廖文艳从衣服口袋里找到钥匙,扔在床上。白籽收回了脚,随手把钥匙扔在自己床上。
一转头廖文艳趴在床上呜呜哭了,好像自己收了怎样的委屈,汤金银等人都围了上去。
白籽实在不理解她这种自取其辱的行为,毫无同情,甚至有点想笑。
但白籽也没有痛打落水狗的癖好,也不会惺惺作态跑过去劝。最终白籽特别冷心肠的连个眼光都没施舍,收拾衣服打开门去洗漱间洗澡。
天晚了,已经没人洗澡了,也没了热水。直到白籽洗完澡,一切都回归于平静,只有头顶的一个小风扇,嘎啦嘎啦的摇着头晃着脑。
第二天,中午要抓紧时间午休,白籽没空整廖文艳她们,不过晚上的时候白籽就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们了。
白籽吃完饭不打算回寝室,屁颠屁颠抱着饮料跟着骆明远,萧宾他们几个去了篮球场。
白籽不会打篮球,也看不懂,就随便找了个栏杆坐在上面听着p4发呆。
操场上打球的人不少,看球的也多,有别班的女生娇滴滴的地在场下加油,不时递个水啊,零食的。
白籽毫无奉献精神,偶尔还要偷骆明远收到的零食吃,可谓无耻至极。
吃了人的最短,白籽也假模假式扯着嗓子喊:&ldo;骆明远加油。&rdo;
萧宾闻声撞了骆明远一下,骆明远勾唇笑了笑。
萧宾下场打趣白籽:&ldo;你就给骆明远加油啊?我呢?&rdo;
&ldo;你什么你,你有骆明远帅么?&rdo;颜狗白籽毫不留情的打击萧宾。
萧宾说:&ldo;朋友,你这样诚实小心挨打啊!&rdo;
白籽笑得差点从栏杆上翻下来。
廖文艳她们三个,没钥匙回不了家,绕着操场走了两三圈,也不敢上来跟白籽搭话,只能跟背后灵一样远远的守着。
&ldo;怎么回事啊?她们几个怎么一直跟着你?&rdo;萧宾不解,一边说回头看了看反常的廖文艳。
&ldo;宿舍钥匙在我这里,不跟着我,她们回不了宿舍。&rdo;白籽两手攥着栏杆晃了晃两条小细腿。
&ldo;你干嘛不把钥匙给她们。&rdo;萧宾问道。
&ldo;教她们做人呢。&rdo;白籽也没藏着掖着,&ldo;昨天她们三个把我锁在外面一个小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她后悔做人。&rdo;
这时骆明远也下了场,过来喝水。闻言被水呛了一口。
白籽连忙道:&ldo;大爷,您悠着点。&rdo;
骆明远挥挥手表示没事。萧宾把手搭上骆明远肩膀,骆明远嫌他一身热汗,伸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