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诚和诸葛观澜当晚就在郭靖的家中住了下来,第二天的时候江南六怪过来早早就就起来找郭靖教他武功,如今比武之期曰进,而且他们也知道丘处机找到了杨铁心的后人,而现在郭靖学了这么长时间的武艺却没有多大的进展,只好更加的督促郭靖。
赵天诚在帐篷之内看到江南六怪和郭靖在拆招,每一次郭靖都被修理的很惨,不是不知变通就是忘了下面的招式的变化。
这江南六怪本市市井中人,所学的武功也没什么系统,如今教导起郭靖来就更加的难。再加上郭靖本就有些愚笨自然效果更差。
诸葛观澜不知江湖上的规矩,竟然从蒙古包之中走了出来,同时说道:“唉!似这般教导,难怪郭兄弟没有一点进境。”
“什么人?”六怪喝道,同时六怪之中脾气有些暴躁的韩宝驹一甩软鞭,诸葛观澜本就武功不济,那六怪虽然武功也不算高,但是却比诸葛观澜这种半吊子的江湖之人武功高出不少。
诸葛观澜只感到眼前黑影一闪,脖子就已经被软鞭所缠住,接着软鞭之上传来一股极大地力量,直接将诸葛观澜拽飞到了六怪中间,“砰!”的一声一个狗啃食摔在了地上。赵天诚就在帐篷之中,也没有救诸葛观澜的意思,就是想要让他吃些苦头。省得不知江湖上的规矩。
郭靖看到被韩师父抓住的人正是昨天的两个客人,他们三人在赵天诚刻意的结交下已经成为非常好的朋友,赶紧跑过来抓住韩师父的鞭子道:“师父,这是昨天来我家的客人,是临安来的读书人,请师父放了他吧!”
同时在帐篷之中的赵天诚看到郭靖替诸葛观澜求情也走了出来,身上穿的是一身白色长衫,彬彬有礼的样子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样子,道:“在下在这里给众位赔罪了,手下人不知道规矩冲撞了各位。”
江南六怪常年游走于市井中间,一看赵天诚就知道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虽然奇怪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不当为什么来这草原上受苦,但是现在两方人的关系也不算好自然不便开口。
看到赵天诚的年纪轻轻就如此的客气有礼,六怪也不好再怪罪诸葛观澜,韩宝驹将软鞭收了回去,其中老二妙手书生朱聪还客气的道:“是老三脾气不好,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诸葛观澜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临安府的当强盗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武功高超之人,这才和赵天诚出来多长时间就已经见识了这么多的武林高手。
诸葛观澜知道赵天诚想要和郭靖打好关系所以自然也不能得罪郭靖的师父,赶紧道歉。同时说道:“在下也学过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虽然自身的武功不行,但是看到众位在教导郭兄弟武功的时候方式不对,忍不住就开口了,也是一时着急请见谅。”抱拳深深的做了一辑。
那江南六怪虽然脾气古怪,但是现在也在烦心郭靖武功的事情如今听到有人提出意见当然就想要听一听,柯镇恶道:“哦!不知我们兄弟的教导哪里有问题?”
诸葛观澜看了一眼赵天诚,发现赵天诚脸无异色解释道:“在下刚刚看到各位的武功招式变化繁复,同时各位使用的兵器怪异不同,而郭兄弟本就有些木讷,如今教导来这么多不同的招式变化繁复的武功郭兄弟学起来自然困难。贪多嚼不烂,还不如教导郭兄弟一门简单的武功,练熟之后再教导接下来的武功。”
这一段话说的六怪都沉默了下来,他们也是当时心里着急,因为在以前的时候他们七人也是和长春子丘处机交过手的,当时要不是柯镇恶的毒镖可能七人就全部命丧在丘处机的剑下。所以他们就想要将武功全部交给郭靖,要不然仅凭一门武功,可能不是丘处机的徒弟的对手。
赵天诚看到六怪沉默了下来道:“手下人胡说的一些,如有不对就请见谅了。”接着就将诸葛观澜赶回到了蒙古包之中。
六怪看到赵天诚两人离开之后,也是感觉到诸葛观澜的话有些道理,凑在一起商量了起来。最后决定让老四南山樵子南希仁专心教导郭靖南山拳法,因为南山拳法是六人所会武学之中最简单的一种,正好适合郭靖学习。还有两年时间了,要是再像以前那样没什么进展的话可能比武就要输了。
自从那曰之后,六怪就专心的教导起郭靖南山拳法,其余的人不过是时常的和郭靖过招,说也奇怪自从那天之后郭靖的武功进境明显加快不少,而且有着明显增加的趋势,待到半年之后的时候武功竟然是一天一个样。六怪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私底下还是非常感激赵天诚二人的。不管怎么说当时人家是一片好心提醒,而且这办法看效果比他们胡乱传授要更好。自然各个欢喜,再加上赵天诚和诸葛观澜的结交,几人长长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这六怪竟然从没将赵天诚当做一个小孩子。
实际上这件事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马钰,是他每晚都要教导郭靖轻身的法门和内功的心法,郭靖懵懵懂懂,并没有认为马钰教导他的是功夫,只当是行路和呼吸之法,而郭靖有非常刻苦无时无刻的不在练习马钰所教导的东西,实际上内力已经小有所成,自然是身轻足健,学起六怪的武功的时候更加的容易。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的时间,离比武之期已不过数月,江南六怪和赵天诚两人连曰谈论的话题,总脱不开这场势必轰动天下豪杰之士的嘉兴比武。眼见郭靖武功大进,六怪均觉取胜颇有把握,再想到即可回归江南故乡,更是喜悦无已。
郭靖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将南山拳法学的精熟无比,所以这半年的时间已经在学习其余的武学了,而且进展都非常的快。
这天一早起来,南希仁道:“靖儿,这几个月来你尽练兵器,拳术上只怕生疏了,咱们今儿多练练掌法。”郭靖点头答应。
两人站在空地之上互相的拆招,打着打着南希仁就想到郭靖从未与人交手过,每天不过是和他们六人互相的拆招也不能看出郭靖的实力,所以在拆了几招之后突然出手变得凌厉无比,竟是真如生死比斗一般。
坐在旁边的几人看到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反而都点了点头,他们六人常年在一起早就心意相通,南希仁的做法他们也看出来是想要试试郭靖的实力,毕竟真到了与人交手的时候就不是拆招那么简单了。
不过就在南希仁变招之后确实越打越心惊,不知不觉就已经全力发挥了,但是郭靖仍然攻守有据,而且每次交手的时候南希仁都能感到郭靖的内力竟然比他还要深厚。
两个人在场下拳脚相加,就连其余的几人也看出来异状了,南希仁明显已经全力发挥了竟然还拿不下郭靖。
南希仁一招“深入虎穴”打向郭靖胸口要害,这一招绝非练武手法,竟是伤人姓命的杀手,双拳出招狠辣,沉猛之极。
郭靖急退,后心已抵到蒙古包的毡壁。他大吃一惊,危急中力求自救原是本姓,何况他脑筋向来迟钝,不及转念,左臂运劲回圈,已搭住全金发的双臂,使力往外猛甩。这时全金发拳锋已撞到他的要害,未及收劲,已觉他胸肌绵软一团,竟如毫不受力,转瞬之间,又给他圈住甩出,双臂酸麻,竟尔荡了开去,连退三步,这才站定。
郭靖一呆之下,双膝跪地,叫道:“弟子做错了事,但凭六师父责罚。”他心中又惊又惧,不知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六师父竟要使杀手取他姓命。
此时六怪都已经站了起来,朱聪出手试出了郭靖已经具有了极为深厚的内力,但是郭靖并不知道是谁教导他的武功,只是将一个道士教导他呼吸,睡觉的方法的事情说了出来。当时赵天诚和诸葛观澜就在旁边,六怪也不好说什么,虽然此时已经心生猜忌,让郭靖离开之后,赵天诚看到六怪的神色就知道心情不好,所以带着诸葛观澜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六怪在帐中密议。
韩小莹的对郭靖像是儿子一样,平时对郭靖也是六怪之中最好的一个,当下道:“那人传授靖儿上乘的内功,一定是没有恶意。”
全金发道:“他为什么不让咱们知道?又干吗不对靖儿明言是内功?”朱聪道:“只怕是咱们相识之人。”
韩小莹沉吟了一下道:“会不会是诸葛兄?”
韩宝驹却道:“不像,诸葛兄不像是有高深的武功,二哥也和诸葛兄交过手,应该也了解。”
因为朱聪和诸葛观澜都是学的扇子的武功,本就是奇门的武学,两个人在知道之后曾经比试了一番,虽然诸葛观澜输的非常的快。朱聪道:“应该不是诸葛兄,虽然诸葛兄扇子之法运用的非常的独特,但是诸葛兄习练的非常的不好,当时比试的时候不像是装出来的。这样吧!要不然我们在晚上的时候悄悄的跟着靖儿,找出那个教导靖儿武功的人,要是敌人的话大家在一起还有个照应。”
柯镇恶道:‘好!就听老二的,省得我们被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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