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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2页）

&ldo;请再给49滴。&rdo;

&ldo;我再给一滴，要是需要的话，再倒？&rdo;

&ldo;那好吧，倒一点吧。&rdo;

他递给她一个高脚玻璃怀，她喝完了．眯缝着眼，咂了一下舌头，缓了一口气&ldo;太有味了，谢谢。马上我就准备。&rdo;

过了半小时，他们来到一个小餐馆，这里方西班牙最优秀的安达卢西亚吉卜赛民间歌舞表演；在那晚上卡尔缅西塔和她的新搭档何塞作了表演，这个女人已40开外，近年来她稍微有些发胖，但在马德里任何人也不会跳她那样的切乔特卡舞，任何人也不能够这么扭动肩膀，摆弄扇子和红黑色的肩巾；当汗在她的脸上泛起银光时．何塞出来换她下场；他跳得那么聚精会神，那么庄重．以至他穿的丝绸舞衣的袖子也由于出汗大多而颜色变深；大厅中众口一致地大声高喊&ldo;来吧！&rdo;，克丽丝塔对此觉得奇怪，因为男人们都衣着严肃、庄重，是真正的大公，而女人们都穿的是晚礼服，只有她穿着轻盈短小的连衣裙，看起来像一个大学生。

&ldo;喜欢吗？&rdo;波尔低下头低声地问，女人打扮时习惯用的香水味没有了，肤肌散发出女人特有的气味，气味是那样的清新自然和诱人。

&ldo;很喜欢。&rdo;克丽丝塔这样悄声地回答。

&ldo;这里的人不太喜欢劳动。&rdo;波尔微微一笑，&ldo;太热了，而且土地肥沃，丢‐‐粒果核下去‐‐就会长出一棵桃树。然而这里的人很喜欢在歌舞中显示劳动。&rdo;

&ldo;像在黑人那儿一样。&rdo;

&ldo;你从哪儿知道的？&rdo;

&ldo;我不知道。只不过我这么认为。我见过你们的爵士音乐……那里有黑人……他们也干活，很努力地工作，不幸的人……&rdo;

&ldo;也不是这么严酷……难道你喜欢一个舞蹈演员跳舞时不发热出汗？&rdo;

听知道。总之舞蹈演员的手脚应该和身体分开……须知身体只是表达舞剧导演的意图的一种方式……&rdo;

&ldo;听着，我总是怕美丽而聪麓的女人……你过于聪明了。&rdo;

&ldo;你为什么怕她们？&rdo;

&ldo;恋爱过？&rdo;

&ldo;怕什么呢？迷恋‐‐这是很高兴的事。&rdo;

&ldo;你年轻。你能允许自己这样。可我每一次钟情‐‐最后的钟情……&rdo;

&ldo;你多大？&rdo;

&ldo;今年将满40。&rdo;

&ldo;对男人来说这年岁不算大。&rdo;

&ldo;对男人多大算是成年？&rdo;

&ldo;喏，我不知道……60左右吧。&rdo;

&ldo;就是说，你可以让我20岁？&rdo;

&ldo;让你？还可以多让些。&rdo;

&ldo;为什么？&rdo;

&ldo;你不大喜欢……&rdo;

波尔让她靠近自己，吻了她的鬃角，这时他感到有一双手放在自己肩上。他转过身去，附身向着他的是喝得烂醉的瑞士大使馆的弗兰茨，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