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都一周了,原谅我好不好?&rdo;沈隽意握住他的腰,伸手朝他生殖腔的部位轻轻揉了揉,声音滚烫,&ldo;我想你了。&rdo;
&ldo;三个月。&rdo;傅清疏上半身被抵在衣柜里,很难挣脱,感觉到那只手揉在生殖腔上,滚烫的隔着薄薄的皮肤熨帖,有些燥热。
&ldo;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日不见四舍五入都三十年了,原谅我吧,好不好?&rdo;沈隽意低头,就着他微微低头的姿势含住腺体,轻轻碾磨了下。
傅清疏刚洗完澡,热气蒸腾的皮肤有些泛粉,腺体也脆弱极了,一碰就哆嗦了下,还有微微潮湿的感觉升起。
&ldo;古代那些小兔崽子翻墙进大家闺秀的房间里吃糖,大家闺秀都给糖吃。&rdo;沈隽意感觉到他的发抖和微沉的呼吸,知道他难受,便松开了腺体,用手指擦去唾液。
傅清疏听他胡说八道,轻喘着气,失笑道:&ldo;哪个小兔崽子敢跟我要糖?不想要命了。&rdo;
沈隽意果断把小兔崽子的名头往脑袋上一扣,&ldo;我啊,我都三十年没吃糖了,给我吧。&rdo;
&ldo;手先拿开。&rdo;傅清疏断断续续地吸了口气,总觉得柜子里的空气全都被他吸走了,有点脱力的抓紧了挂在衣架上的衬衫。
沈隽意知道他的每一个脆弱的敏感点,比起生理上,心理上的更加能击溃他,让他更快的求饶臣服。
他没松,反而更加用力的隔着皮肤去揉按他的生殖腔,感觉到他忽然紧绷起来,呼吸猛地一沉,紧接着便是低低一声&ldo;嗯……&rdo;
灯光很亮,更加刺激傅清疏的意识,紧紧闭着眼睛抽不出手阻止他,肩膀上忽然一疼,沈隽意又咬他。
&ldo;疼。&rdo;
沈隽意改咬为吻,低声说:&ldo;受着。&rdo;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彻底标记了之后,傅清疏就感觉身体变得有点怕疼,微小的伤都像是被放大了数倍,更疼,也更刺激。
傅清疏在发抖,纤细单薄的蝴蝶骨像一对蝶翼在翕动,不知道是汗还是头发上的水,从肩上滚落,留下一路水渍。
沈隽意低头吻去,激的他又是一颤。
&ldo;傅教授,你不让我上床,那我只有选择在别的地方了?&rdo;沈隽意忽的掐紧他的腰,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一把扯进怀里,一手扣住后脑,低下头。
傅清疏有些使不上力,按着他的手臂,竭力别过头,&ldo;沈隽意。&rdo;
&ldo;嗯?&rdo;
&ldo;站不住。&rdo;
沈隽意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笑说:&ldo;那你要我干什么?抱你吗?求我抱你。&rdo;
傅清疏早已被他挑起来,空气里交织着的信息素气味让他理智逐渐被淹没,这段时间忙着论文推演和关卡解密,他也很想沈隽意。
被彻底标记过的身体,食髓知味了,半夜甚至都会醒,和疲惫互相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