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么久过去了,他还不出来,会不会是自己喜欢换上了?”
“啊,你挺敢想的呢,”狗东西对于苏逸淳的脑内妄想不屑一顾:“我只觉得他可能对着裙子行苟且之事。”
缓缓打开自己的房门,苏逸淳掐着日子算:“我大概还有两个月就到发情期,那提前两个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你觉得呢?”
“住口,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龌龊的肮脏事!”狗东西捂住耳朵完成现场版掩耳盗铃:“我是一个主修哲学的清纯男大学生,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装什么装,只有男人最懂男人,你何必这样呢。”
杜寒霜在他房间的床上很仔细地把那套衣服叠好又打开,苏逸淳看得头皮发麻,敲了敲门表示自己来了,杜寒霜抬头瞥了他一眼,又把手里叠好的裙子抖开举起,对着他远远地比划了一下。
“这是给我的惊喜吗?”
“不是,”苏逸淳面不改色地过去把裙子夺过来:“林婉家的洗衣机坏了,让我帮她洗干净。”
“女孩子把自己贴身的衣服给男孩子洗,不合适吧,”腰间一紧,臀肉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你背着我找人了?”
苏逸淳百口莫辩,捂住他的嘴:“我不是,你别胡说……反正就是林婉的。”
指缝被男人用舌尖顶开,无名指的根部被舔的湿漉漉的,oga只觉得羞赧,想把手抽回来,后腰处又被拍了一下。
“好翘,”杜寒霜拉下他的衣领,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咬痕:“怎么长的?按着我手的形状长的吗?”
他是被揉破皮的蜜桃,甜腻的水液足够淌人满手,杜寒霜托着他后颈,在他腕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知道为什么咬你吗?”alpha现在一点都不温柔了,却又矛盾地在他刚刚咬出来的牙印处吹了吹,以此来缓解疼痛,苏逸淳含着泪瞪他,杜寒霜凑近他领口的位置轻轻嗅了嗅:“有别的alpha的味道。”
怀里的oga捂着自己的手腕和肩颈处,抽抽嗒嗒地说:“我没有,就是没有。”
杜寒霜轻轻地挠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猫咪,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至极。
“没有就好,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不要我,和别人跑了,我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锁着,再也不让你出去。”
苏逸淳拧着性子不肯看他,杜寒霜用唇贴了贴他的嘴角:“听话,乖宝,别生我的气,alpha就是这样的坏东西,我改不掉,你疼疼我,好不好?”
“你自己也知道你是坏东西,”苏逸淳怄气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咬痕,越想越生气:“我还要怎么疼你,我已经对你够好的了。”
即将发情期的oga情绪容易不稳定,有点类似产前情绪起伏,杜寒霜能理解,甚至有点喜欢,他不气馁,继续哄骗道:“那你穿上裙子给我看看行不行?”
“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事情吗?”
苏逸淳气得把他脑袋推开,杜寒霜反手捉住他手掌:“不是,我当了二十五年处男,乍一下子尝欢,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