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路边,蔺臣川站在面前,喝醉的他看到来人就毫无芥蒂又娴熟地扑到对方怀里。
还一本正经又认真地说自己疼。
又不老实地抓着人家的手从腹部、胃部接着就是到胸口的位置。
后来小何好像是想带他离开,可他却紧紧搂着蔺臣川,死活不愿意。
最后就被蔺臣川抱回家。
对方还喂他喝粥、吃药,帮他简单地擦身子、换衣服。
纪燃还记得有个社死的画面,那就是当着蔺臣川的面脱衣服,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就是一个任君采撷的态度。
甚至还十分主动地上手按在对方那个地方。
“”
啧。
明明昨天傍晚在餐厅还骂对方‘发疯’之类的话,结果喝醉酒就黏着人。
“记起来?”蔺臣川凝视着纪燃。
见到对方的脸色渐渐变得难以置信的模样,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将最后一枚扣子系好后,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子口。
纪燃哑口无言:“我”
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找补。
前两次都拒绝得十分果断,多次拂对方的面子,根本就没想过要跟着对方进行交易。
可喝醉酒时的态度应该怎么解释?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那态度显然就是对蔺臣川旧情难忘
可蔺臣川呢?为什么要悉心照料他,还把他从路边给带回家,喊来医生买了粥和药。
眼底尽管冷淡平静,但却处处透露出关心与担忧。
纪燃曾经恶意的揣测过对方,倘若自己当真有一天到了跌入泥潭的地步,他是否会站在旁边冷眼相待、抱胸看戏,甚至是蓄意接近报复。
事实证明,貌似确实如此。
对方是个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善待抛弃过自己的前男友。
要知道
当初他可是在蔺臣川最爱他的时候撒手离开。
蔺臣川下了床,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衣着。
见人还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便出声问道,“胃还疼吗?”
简短的四个字打断了纪燃的胡思乱想。
“不疼了。”
蔺臣川点头,“不疼了就起来洗漱。”
“洗手间内有准备好的洗漱用品,衣服你自己从衣帽间里拿。”
“弄完后下楼吃饭。”
说完,便抽回视线,抬步离开房间。
一开一关的门声,直到房里安静下来,纪燃才缓慢地起身。
他是当真的未着寸缕,就连同最后的一块布料都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啧。”纪燃扶额感到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