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欺负我?!”贺凯文一双漂亮的瑞凤眼竟然红了眼眶,说着话的同时,眼睛里好像有比星星还亮的东西在闪烁。
谁他妈欺负你!
谁他妈欺负谁!
眼看着贺凯文拎着个酒瓶子,衣冠禽兽一样朝着他一步步靠近。
“滚!贺凯文!滚……你滚开!”江湛嗓音嘶哑,他根本喊不出来。
贺凯文没有滚。
相反的,他重新靠了过来,盯着江湛破漏的西裤直勾勾看着。
突然,他把酒瓶子一歪,茶色的洋酒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洒在江湛的胸口,白衬衫被浇透了,他却躲不开。
被酒精浇透的上半身冰凉,下半身滚热,江湛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不敢再睁眼看他。
疯子。
衣冠禽兽的疯子。
俊美绝伦的疯子。
听见酒瓶子滚落,江湛猛一个战栗,察觉到他的手指拨开了他的最后一道屏障。
“江湛,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里有水冒出来?”贺凯文的声音低磁,明明是动人的好听,却渗的江湛头皮发麻。
江湛紧闭着双眼,耻辱和愤怒从颅内炸开,蔓向四肢百骸。
“……别碰我。”
“滚!”他反复重复着这一个字。
可是,江湛太知道自己这具身子,他控制不了。
身体同时被药效和刺激控制着,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没了那条运动裤子,他身体诚实的反应都在贺凯文眼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沙发上湿了,我带你去屋里,那里暖和。”贺凯文说话变得舒缓绅士,他一把将江湛横抱了起来。
江湛的挣扎和反抗在他怀里完全无济于事。
他是赫赫有名的医生,迎风站在浪头的掌舵人,哪怕是没人敢碰最艰难的手术,也冷静沉着令人敬仰的江湛,然而此时,在年轻男人的怀里,他打怵的浑身汗毛孔张开,不敢去想象下一刻将发生的事。
他真的被贺凯文放在宽阔的大床上。
贺凯文一身精致的西装,站在一旁垂眸定睛看着他。
看着他双眸通红微微喘息;
看着他白衬衫染上茶色,浑身颤抖。
不用他动手,几番挣扎中,江湛的衬衫扣子已经松开几颗。
男人的衬衫好像本来就是为方便解开扣子而设计的,贺凯文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