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父疯狂摇头,时夏却无动于衷。
水面渐渐上涨,从腰间到胸口,他已经感到呼吸略微困难。
眼睁睁看着水位渐渐上涨,无法呼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惨白的灯光,冰冷的水。
他似乎可以预见自己的死亡。
“别。。。唔唔唔。”樊父为了活下去,开始吞咽嘴里的猫砂,老眼第一次流出昏黄的眼泪。
时夏冷眼看着,甚至连审问的意图都没有。
水渐渐瞒过喉咙开始入侵嘴巴。。。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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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父不得不仰起头才能得到片刻喘息,可体力不够,又落在水里,奋力向上支撑。
不断重复,长此以往,他即便仰起头也无法阻止水从鼻子灌进去。
“唔唔唔唔救救唔。。。”
时夏充耳不闻,心中倒数一分钟,在老头子快被淹死的时候,默默开启放水。
水流顺着小小的缺口流出浴缸。
但依旧没关注水的水龙头,而且放水的速度远比不上注水的速度。
就像是数学题目里的蓄水池,一边开水,一边放水。
时夏以前看到题目只觉得有病浪费水不切实际,如今没想到却派上大用处。
恰好樊世杰此时也醒了,望着淹没在鼻子的水面,他恨不得把脖子拉成长颈鹿一样长。
“时夏,救命!”
“求求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吧!”
时夏如法炮制堵了樊世杰的嘴,她现在听不得这两人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时夏也没心情算数学题,反正浴缸里的水是彻底灌满,即便放水也无法降低水面。
两人如同油画《马拉之死》里奄奄一息的马拉,依靠稀薄的空气维持生命。
待到天光破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落在时夏脸上,她终于收回了冰冷的眼神。
关水龙头,解开塞在嘴里的毛巾,一气呵成。
“现在,我问,你答,但凡说错一个字,浴缸就是你们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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