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幸运的,白纸放心,或许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她活着了一片太阳,整个世界都在围着她旋转。”
宣白纸猛然的瞅向墨黑,“师傅,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像时光一样,突然就从我的身边消失,永远都不会在出现了。”
“我怎么会”呢?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墨黑就想起了自己之前,一气之下不再关注自家徒弟,也不在出现在自家徒弟身边的事情了墨大宫主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窘
迫。
宣白纸的脸色说变就变,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望着墨黑,“师傅不开心了,果然还会像之前那样对不对?
一点解释的理由都不留给我,然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师傅像你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无声无息的离开我家的小徒弟了。”
“我不信。”宣白纸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见他快要哭了的声音。
墨黑从来不觉得哄徒弟难,今日算是体会到了,“好好好,那白纸要师傅怎么做,才能相信?”
“叫我一声夫君,我才相信。”宣白纸原本以为哄骗师傅叫夫君之类的会很羞耻,但是当欲念上了头,却不想轻易的就说出了口。男人果然啧,只有做不到的没有不敢想的!
墨黑在那么一瞬间懵了,往事涌入脑海,新婚那夜的锦绣被里翻红浪永远不会忘记被哄骗叫夫君的那一刻。
他伸手抬起小徒弟的下巴,果然看到的是来不及收不回去的笑容,笑眯眯的弯了弯眉眼,“怎么着,大了翅膀硬了,套路你师傅了?”
宣白纸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急忙的抱住墨黑的腰身,撒娇的埋头:“师傅,我没有想套路你,我就是害怕”
“害怕什么?”墨黑可不想那么快就原谅这个小萝卜头,语气凉薄,显然你今天不解释清楚,就不要想他原谅。
“真的害怕师傅再次离开我”宣白纸闷闷的说道,“师傅,我想要一个名分。”
墨黑倒是被宣白纸的话惹笑了,自古向来都是女性才会提名分二字,他今日才知道男的也会要名分?
可是想到前世阿白决定和自己在一起之时,立马给他的就是当时条件能够举办的最好的婚宴而想来现在的自己,就像不近不远的吊着小萝卜头。
“待到兽族尽数退出自然大陆的舞台,我们就成亲昭告大陆,好不好?”
宣白纸看向墨黑深邃温柔的眼眸,“好。”
白银城的街道上仍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态,显然紫金城历经的大战未曾危及过他们,一灰衣男子走在繁荣的大道上,看着昔日呆过的城池,自豪感满满溺于胸腔,这是师傅保卫下
来的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