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云亦忆忙问。
斯愠拿过案几上的苹果咬一口,道:“那皇宫里可讲究了,明明桌上的菜还剩那么多,他们吃几口就让人给撤下,不知有多浪费!最可恶的是,我还要碍于现在这个身份,不能敞开肚子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好好的食物撤下去倒掉。”
云亦忆一听,满眼心疼:“真的难为你了。”
小环发出一声叹息:“明明有好吃的在眼前,却不能吃得心满意足,斯愠,这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斯愠无比赞同:“就是!”
站在云亦忆身旁的蒙苍扬关心的则是另一件事情:“圣上与太后还有翊王夫妇没有对你生出怀疑吧。”
斯愠摇摇头:”他们是定然是看出任何端倪,这一点我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那你何时能回来?”云亦忆问。
斯愠摇摇头,低落道:“我可能没法回来了。”
“为什么?”小环问。
“我如今冒充夏菲菲冒充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若是现在突然消失,太后和翊王夫妇定然要将车胡国掀翻天,届时,他们首先怀疑的就是你们。夫人,你们若是因为夏菲菲失踪而被翊王夫妇缠上,他们定会缠着你们找到夏菲菲为止!”
小环蹙眉,现下她实在是不通:“为何?按理说翊王夫妇并不会怀疑到咱们身上。”
太后、圣上以及翊王夫妇并不知道真正的夏菲菲在观音庙已经死了。
“因为供词。”蒙苍扬道。
“供词?什么供词?”云亦忆问,
斯愠目光冷峻道:“贼寇们的供词。”
贼寇们的供词与翊王以及后面赶来的太后、圣上以及邹芳雅所看见的不一样。
尤其假冒夏菲菲的斯愠从院子出来后,将真正的夏菲菲杀死的贼寇突然传来一句:“咦?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引来所有人的注目。只怪当时情况过于紧急,斯愠还未害得及将贼寇们的记忆抹去,翊王就匆匆赶来了。
贼寇的一句话让院子外的气氛陷入一种微妙,斯愠急中生智,故作暴怒:“大胆贼寇,竟然敢诅咒本群主!”而后,她可怜兮兮地迎上呆愣地停下脚步的邹芳雅,抱住她哭道:“母妃,你不爱菲菲了。”
邹芳雅回神,满眼心疼:“傻孩子,母妃怎么不爱你呢,来,让母妃瞧瞧,可有哪里受伤?”
斯愠跺脚哭道:“菲菲今日受了惊吓,现见到您,居然还被一个贼寇诅咒,母妃你当真能咽下这口气?”
邹芳雅一听,双眼登时变得通红,指着那贼寇道:“来人,将那满口胡言,诅咒郡主的家伙给杀了!将他的狗头斩下,挂到城门以此示威!”
虽说当时斯愠以此糊弄,可她被带进皇宫待在孙佩予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同时,牢中贼寇们的供词多有怪异,当时主审官以为贼寇们是为了推脱罪责,才胡说八道,全部施以死刑后,一切又会到正常。但如若夏菲菲突然消失不见,那贼寇们的供词就会被再次翻出,尤其是那个将真正的夏菲菲杀死的贼寇的话,定会指引翊王夫妇怀疑道同在观音庙里的云亦忆。
”怎么会······“云亦忆对此难以相信。
蒙苍扬解释道:“天家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