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城觉得酒味道不错,确实度数不怎么高,还想再喝几杯,被顾引拦了下来。
“度数不高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多少度。”
顾引将贺锦城的酒杯换成蜂蜜水,“通常后劲都挺大。”
贺锦城有些不相信,但没过多久就看见号称千杯不倒的陈宽“咚”的一声,脑袋砸在大理石桌上。
白臣秋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站都站不稳地指着陈宽大笑,还没笑过气,自己也倒了。
陆宴虽然没倒,但也醉了,只是相对于他们两个稍微好点。
去浴室冲了一把脸,迷迷糊糊地栽在沙发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这么多年,贺锦城头一次见证了陈宽的酒品。
不是上蹿下跳,就是东奔西走,一会嚎啕大哭,一会哈哈大笑,看得贺锦城捂着肚子直笑。
最后甚至还和白臣秋打了起来,跟疯狗似的扯白臣秋的头,边扯边喊“好大一朵金菜花!”
最后还想菜花连根拔起,被白臣秋打的虽然是单方面被碾压,但白臣秋的手臂也被他咬了一口。
一人一句在客厅骂的比谁都凶。
贺锦城被顾引抱上床休息。
即使外面的人都醉了,贺锦城还是咬紧牙关克制住声音,零零碎碎闷哼从齿间流出,手紧紧拽住身下的白色床单,仰起脖子燥热难耐。
顾引的手挤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轻轻的触碰便足以让他们两个都失去理智。
他和顾引来到顾家老宅的门口,属下拉开车门,他挥挥手让顾引先去,自己马上就到。
顾引前脚刚走,贺锦城立刻就变了脸,“不是说让你们拦住老爷子吗,这就是你们拦的人?”
旁边的人上前一步,低声道,“老爷子带了人,是顾少的外公,又是司令,我们确实拦不住……”
“废物。”
贺锦城低声呵斥。
他就是不想让这些人见到顾引。
白臣秋陆宴他们或许会在顾引心里占有一定的地位,但仅限于兄弟。
但江顾两家人不一样,他们和顾引有着血缘关系。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
现在这些人抛弃过顾引,他怎么能忍受这些人在他辛辛苦苦把人找回来之后,不遗余力的就分走顾引的目光。
贺锦城快速跟上顾引的步伐,小心地勾住他的手指。
顾引以为他是害怕,反手握住他的手,捏捏他的手心说道,“不用紧张,外公没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