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灵魂,还轻飘飘的找不到方向,两个人的心跳都快得吓人。“外面……”江凭风有气无力地趴在路明肩头,还在剧烈地喘息,目光停在已经空了的门缝处,声音虚弱:“外面有人。”作者有话说:偷窥文学……对不起我是变态我承认,但真的好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啊!另外请大家现实里千万不要模仿!感觉会被锁,先看先得啦番外:江凭风vs路明(61)方圆失眠了,失眠了三天三夜。他后悔那天晚上不应该去找路董,更不应该作死拉开那条门缝,跟江凭风对上视线的那一秒,他吓得差点当场叫出来。作为一名三十多岁的已婚已育男士,他有过情爱性事,年轻时候也阅片无数。但真的,真的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主要其中一个还是他老板。方圆脑海里始终对那副画面挥之不去,窄窄的门缝,透出来的亮光里,刚好能够看清两个人的动作,路明背对着房门,衣装齐整,而江凭风就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脖颈高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都因情欲泛起一层桃红。随着动作的大起大落,他甚至能看清楚江凭风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清冷的眸子,被弄到失神。其实方圆只看了几秒,短暂的震惊跟脸红过后,就准备离开。偏偏这时,江凭风的视线扫了过来——那是跟之前的冰冷愤恨完全不同的眼神,被欲望席卷了所有理智后,几乎带着高傲的媚态。方圆当时就愣住了,错失了第一时间离开的机会。那眼神,方圆后面梦见了三次。每一次都从梦里惊醒,满身冷汗,他感觉江凭风认出了自己。他会不会告诉路董说自己偷窥,然后让路董弄死自己??胆战心惊两三天,也没有等来路明的质问。庄园里看起来风平浪静,路明不在的时候,江凭风跟正常人没区别,他似乎跟从前一样,就爱逮着路明一个人祸害,就喜欢跟他吵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总之路明不在,江凭风就是个安安静静做自己事情的乖孩子,基本看不到他发疯。他坐着轮椅出不了门,但在庄园里行动并不受限,别墅里安装了电梯,就算有台阶的地方,佣人也会抬着轮椅将他搬上去。方圆观察他几天,发现江凭风还挺忙,又或许是路明想要他忙起来。白天打一上午游戏,中午午休,下午就上课。课程类型很多,路明似乎在挖掘他的天赋,每天固定学习的内容有两个,一个是外语,一个是美术。刚开始方圆还不懂为什么要让江凭风学美术,直到某次课程结束,他跟那位被专门请来的美术大师交谈了下,震惊地发现,江凭风画出来的画,好像还挺受欢迎……两年时间,他的画就入了美术馆。方圆还专门去网上搜来看,最后不得不承认,艺术方面的东西真不是靠勤能补拙,这玩意儿天赋第一。听管家的意思,他们路董已经逼着江凭风画两年了。真的是逼的,听说一开始江凭风不愿意画,上课就疯狂砸东西,把整个画室弄得乱七八糟,连老师都没能幸免。但路明没有惯着,摔了就让人收拾,甚至一口气给他弄了十个画室,砸一个换一个,直到他肯动笔画完一幅完整的作品才肯放他出来。那时候江凭风还没坐轮椅,人是直接被反锁在画室的,跟那个满脸尴尬的白人画家一起关着。画室里被一通乱砸,砸到没有东西可以砸,路明依旧不为所动,站在外面,用不容置疑地语气告诉他:“画不出来,你就在里面关一辈子。”除庄园外的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弟,所以画家出去后,就苦口婆心劝路明说:“路先生,我们提倡快乐教育,虽然您弟弟已经成年,但您这样还是有欠妥当,孩子不爱学……”“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听说后来再进去,那画家就拼了命哄江凭风学画画,生怕他再不学,路明会用动用中式教育——打屁股。最后经过近一个月的拉扯,江凭风才终于肯学了,后面也没再闹过。管家说两年里,江凭风也有过无数次学不下去崩溃的时候,尤其是学外语的时候,直接就对着无辜的老师破口大骂。管家只好打通路明的电话给他,江凭风就在电话里哭着骂路明,感觉真被逼疯了,什么脏话都骂得出来。而路明就安安静静听着,等他骂完,只说一句:“骂完了?回去上课。”说实话,方圆当时听到这里,都替江凭风感到残忍。甚至有点儿庆幸,幸好路董没孩子。“今天不上课吗?”吃过中饭后,方圆没有看到老师来,江凭风直接去午休了。管家正在检查江凭风的游戏账号,闻言笑着解释道:“今天周末,小少爷不需要上课。”方圆有些哭笑不得,“还有双休?那寒暑假呢?”“没有寒暑假,双休是小少爷哭来的。”“哭来的?”以方圆对江凭风的认知,哭这个字真的不应该放在江凭风身上,他甚至想象不出来江凭风哭起来是什么样子。那个人明明那么高傲,他会怎么哭?管家笑着说:“小少爷很聪明,学东西快,但先生让他学的东西真的太多了,所以久了他也会受不了。”“而且,先生还不让他上网,不让他跟外面的人接触交流,甚至连打游戏都有人时时刻刻监督着,一发现不对,就给他换账号。”“那次他真的绝望了,死活不肯进书房,直接拿着钢笔对准自己的脖子,眼睛红得厉害,说什么都没用,就要见先生,要让先生回来……”“先生当时正在cbd开会,我打了三个电话才通。看见他回来后,小少爷第一次哭,整个人发着抖,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他用力瞪着先生,说他不想学了,他想死。”方圆:“……”看给孩子都逼成什么样了啊,怎么以前没发现,他们路董还有这么变态的爱好呢?管家也叹了口气,说:“我也觉得先生逼得有些太紧了,当时那钢笔都已经戳出血了,先生这才松口,说让小少爷今后周末不用学。”听见说以后周末不用学了,江凭风才慢慢放下手里的钢笔,路明确定他不会再乱来后,慢慢走上前,将人抱起来,抱回了房间,还温柔地吻了吻他额头。江凭风没有反抗。那是两年时间里,他们难得的一次温情。下午两点的时候,江凭风睡醒了。今天周末,他的时间被允许自由安排,在佣人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后坐上轮椅,然后下楼吃点心。吃点心的时候,江凭风看见了下楼的管家,以及他身边略微不自在的方圆。江凭风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继续低头吃东西。他有点儿低血糖,路明要求他下午的时候必须吃点甜食,今天吃的是块巧克力蛋糕。吃的时候碰倒了热咖啡,正好泼在了脚上。江凭风微微皱眉,应该是有点烫到了。佣人的速度很快,立即脱下他的鞋袜,然后去找冷毛巾,在拖鞋里面的都没有烫到,脚背靠上的位置,被烫得有些发红。鞋袜脱掉后,右脚光着,因为突然碰到空气有些不适应,脚趾微微蜷缩了下,脚背雪白,脚趾尖泛着红,有点儿跟江凭风那张脸不搭的可爱。江凭风盯着自己脚看了会儿,忽然抬头,看向了愣在楼梯上的方圆。方圆正在看他光着的那只脚,有些出神,他忽然想起来,那晚上江凭风被弄得失神后,脚趾也是这样微微蜷缩,甚至脚背绷直。他看着看着,下意识去看江凭风的表情,然后发现,江凭风一直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