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纸砚咬唇道:“你可以亲自试试,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是好是坏——”
胥苗也不再犹豫,屏住呼吸,便一把握住他的肩头,翻了个身,将他轻轻地压在自己的身下,怕把身体的力量全放开的话,他会承受住不住。
床这时轻微摇晃了几声,“吱嘎吱嘎”,像是在笑。
“那我……会轻一点的,你到时候也忍着点,疼了记得跟我说。”
就算他没有生病了,体力肯定也没有自己好,平时也娇气羸弱,而且年纪也比自己小,他习惯做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包容他。所以无论从哪个逻辑走,今晚都是得自己主动的。
直到他看见周纸砚瞪大了眼睛,待自己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把用力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前辈,这七年来你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什么误会……”
胥苗的瞳孔微睁,便已经被他强袭翻上了身。
从这一刻起,这张床“笑”得更响了,而且还“笑”个不停。
胥苗不得不承认,这张床虽然样子跟上一世虽然长得像,但质量的确很差,除了身体的疼痛,耳边还要一直忍受着那羞耻的“吱嘎吱嘎”声……
后半夜,床发出的笑声停了,胥苗后来也累得直接睡着了。
他看周纸砚平时娇生惯养,连爬个山都爬不动,却能在这事上能把自己彻底打败,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是夜沉沉,他隐约又被身边那磨人的人给叫醒来两次,每次结束之后,只是睡得更死。
胥苗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和周纸砚第一次结合会是怎么样的。
他想过会在他们这间破出租屋里……
想过会是在一个微雨安静的夜……
想到过彼此会给彼此解扣子……
也想过会在他的怀里沉沦痴迷……
但是他真的没想到,周纸砚一直以来会想成为上面的那个人,而自己居然也心甘情愿地屈服了!
这沉甸甸的滋味,也令他有些着迷。
·
翌日醒来,已过了是中午,外面的太阳正盛,阴湿的房间里透着一股熟悉的霉味。
胥苗浑身疲软无力,见到身边的周纸砚还在睡。
昨晚,他估计也是累坏了。
想到这,他不禁微微一笑,周纸砚的一只手与一只脚就伸了过来,霸道地将他缠在了自己的怀里。
胥苗知道他醒了,不过是在装睡罢了。
他去轻轻拢了拢周纸砚的发,笑着说:“中午好,小砚。”
周纸砚微睁开眼,便笑着要去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