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的,反而是你化的妆是否清淡,最好淡成素颜的样子。
当然,素颜也好看的才能入他们的眼。
所以田老师在听她用‘清汤寡水’来形容闫嗔的时候,简直震惊。
“你说闫老师清汤寡水?”
吴蜜给了他一记【难道不是?】的眼神。
田老师却好笑一声:“吴老师,其实你作为老师,完全没必要化这么浓的妆,”他朝闫嗔的方向挑了挑下巴:“你看人家闫老师,素颜不就挺好的吗?”
吴蜜被他堵的一时无语,视线投到对面。
那时,闫嗔刚好在给一名学校做示范。
她侧身而站,西落的阳光,拢着她白皙的脸上,将她一笔勾勒出的侧脸轮廓交替出朦胧的剪影。
好看吗?
吴蜜只觉乏味得很!
她蔑蔑收回视线,“那就不打扰田老师欣赏这美人图了!”话落,她刚想走,却又不甘心。
“对了田老师,聚餐那次,把闫老师抱上车的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
见他脸色突变,吴蜜心里顿时舒坦了:“说不好人家闫老师是个有主的,你抱着这种觊觎的心态,不好吧?”
说完,她撂下一记耐人寻味的眼神走出教室。
太阳一旦西沉,天就黑的特别快。
岑颂下午去了一趟超市,回来就把冰箱填满了,这会儿,他晚上做菜用的食材都准备好了,可闫嗔还没回来。
岑颂甩掉手上的水渍,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已经七点了。
就两节课,结束才四点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岑颂不想乱猜,直接发了个短信过去。
可惜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回信。
原本还想给她回家的惊喜,但联系不上人,岑颂就有点坐不住了。
因为舞蹈比赛临近,学校规定所有参赛的学生都要在当天下午课程结束后接受两个小时的加强训练。
加上中间的休息,放学要推迟到七点四十。
虽说闫嗔的脚伤已经好了,可是脚骨依旧不能撑劲,偏偏参赛的学生里,有两个学生单足立地旋转做的不够好。指导也不能光靠嘴说,结果几个旋转做下来,她的脚就有点隐隐作痛了。
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完了,闫嗔坐在地板上,用两个搓热的掌心按压覆在脚骨,也就做了几个来回,门口传来一句“闫老师”。
也是教芭蕾的一个女老师,姓江。
“你还没走啊?”
闫嗔从地板上站起来:“这就要走了。”
“那我们一起啊!”
闫嗔说了声好:“我去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