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没有明说:“了解一下你的行程不过分吧?”
闫嗔眼里有狐疑,但又一时说不上来,不过她却叮嘱了一件事:“你可不许再把花给我往学校送了!”
“这都得听你的,那我这花对你来说还有什么惊喜?”
一想到中午她那鬼鬼祟祟的表情,岑颂又忍不住被她的可爱笑到。
车子开到路边,岑颂刚要拐弯——
“你别开到门口了。”说着,都不等岑颂把车子停下,她就先解了安全带。
简单一声“拜拜”,她人就跑了。
岑颂看着那抹往学校门口小跑着的背影,又看了眼被放在座位上的蛋糕,他舔了舔唇。
不让把车开到门口,不让把花送到学校。
这种感觉不能品,越品越有种地下恋或者偷情感。
偏巧这个时候,靳洲的电话打进来,所以电话一接通,靳洲就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
他现在已经经验满满:“又和闫嗔闹不愉快了?”
本来心里就有几分烦躁的人,听他这么一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你能不能别咒我?”
靳洲笑出一声:“除了她,还能有第二个人让你情绪失控?”
这话说的,岑颂爱听又不爱听。
他咳出一声,说正事:“你到了?”
靳洲:“刚出门。”
“那你动作快点,我晚上还有其他事。”
靳洲随口问了句什么事。
本来不想说的,可他又忍不住炫耀一番:“带小姑娘去试裙子。”
靳洲当即反应过来:“后天晚上穿的?”
“不然呢?”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把车开到了悦玺墅大门口。
靳洲有点不相信似的:“闫嗔答应跟你去了?”
岑颂嗤了声笑:“怎么听你这语气,有点失望似的?”
靳洲关注的当然不是他的感情问题:“是故意带她去,给关明辉看的还是——”
“说什么呢!”岑颂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跟那姓关的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而后传来略有思索的一句:“如果你信我,那晚的酒会你不要出现。”
刚拿起旁边蛋糕盒的手突然顿住,岑颂抬眼看向对面的别墅大门,只是浅眯一个眼角的功夫,他就猜到了:“你是想让我去香港?”
“对,那天晚上有一场慈善拍卖,等下我把悦玺墅房子的钱打到你账户上,到时候,你争取把十一号拍品拿下来。”
靳洲口中的慈善拍卖,岑颂在上周的时候就留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