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起身送他到门口,估计是她的样子太不堪,聂知熠都走出门了,又折回来用纸巾擦干净她的嘴。
他看着她,迟疑地问:“那个红红的东西是什么?”
“新疆炒米粉。”
“好吃?”
“是啊。”
他看样子是想尝一尝,翟双白就用外卖盒的盖子拨了一点给他。
他蹲在低矮的茶几边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小口,翟双白看到他的眼睛都亮了。
然后他把那些都吃完了,还喝光了翟双白的可乐。
他可恶是可恶,不过仰起头大口喝可乐,喉头耸动的样子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他离开之前跟翟双白说:“以后少吃这种垃圾食品。”
垃圾食品,他刚才吃的不也是挺开心?
聂知熠走了,翟双白不知道刚才他接了谁的电话,也许是安烁诗。
她和聂知熠,不知不觉成了一路人。
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婚姻当做跳板。
她呢,更可恶,她是利用,赤裸裸地利用。
翟双白在酒店里龟缩了好几天,吃了睡睡了吃。
聂予桑也一直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接。
有一天早上她吃早餐的时候刷新闻,刷到一条聂知熠和安烁诗今天领证的新闻,还有照片。
聂知熠和安烁诗从民政局里走出来,登记结婚他也是一身黑,身边的安烁诗身穿粉红色的羊绒大衣,看上去喜气洋洋。
聂知熠就是聂知熠,他拿捏住了安烁诗。
那天安烁诗都气成这样了,只是隔了一天,她就欢天喜地跟聂知熠领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