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苏应容从容不迫道:“我家少主恭候多时了。”
被敌人拿捏在股掌之中的感觉让苏应容很是烦躁,但是挽矜在他们手上,也只能暂时压着脾气跟着他进了二楼的厢房。
刚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欠揍又挑衅的声音。
“哎呦,还真叫你猜对了。”
一边说一边往苏挽矜嘴里递糕点,苏挽矜双手被绑在椅子后,厌烦地撇过头去。
一年绑她七八回,烦不烦?
那人也不生气,苏挽矜不吃,顺手就塞到了自己嘴里。
不紧不慢咽完了嘴里的糕点,才起身对苏应容说道:“大舅哥你别见怪啊,就是跟挽矜打了个赌,说是你这个好哥哥呢,还是她那个未婚夫呢?先找到这里。”
虽然看着他吊儿郎当的,但苏应容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原因无他,一个敌国皇子在我国京城,如入无人之境,这样的人怎能不忌惮。
“祁寒酥,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应容先看了看苏挽矜,发现她无大碍,才有功夫去和祁寒酥扯皮。
从几年前他时不时就把挽矜绑走,偏偏又不伤害挽矜,只说是培养感情。
嘴里没一句实话,让人无法分辨。
“大舅哥,你别生气么,就是好久没见挽矜了,想见见她罢了。”
苏应容听着他贫嘴,过去给苏挽矜松绑,祁寒酥也不拦他,看着他把人送走,也让自己的手下出去,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苏应容问道:“你如何能使得动如意酒楼的人?”
想来劫走挽矜的人,是混在如意酒楼往宫里送菜的人当中。
从皇宫到如意酒楼一路畅通无阻,怕是整个如意酒楼都已落入他手中。
如意酒楼可是骆家的产业,若是祁寒酥的身份败露,骆家担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都不为过!
“都是一家人,我用用怎么了?别那么小气。”祁寒酥端起桌上的茶水嘬了一口,“毕竟,我也给这酒楼投钱了不是?”
摇着杯中剩余的茶水,继续沾沾自喜道:“我现在可是如意酒楼的二东家呢!”
气得苏应容一挥扇子,将他手里的杯子扫落在地,杯子摔碎发出清脆得声响。
苏应容抓住他的领子,几乎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低声警告道:“你以为能威胁到我?我告诉你最好别再打挽矜的主意,不然我让你横着回去郢国。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门外守着的人焦急敲门,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祁寒酥却不生气,先朝门外说道:“无事,不需在意。”
等苏应容松开他,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
“差点忘了先恭喜大舅哥凯旋了。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这如意酒楼就做贺礼,送给大舅哥了。”
祁寒酥一来是想表明没有用此威胁苏应容的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他更犯不着把人逼急了腾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