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哥解惑!”霍成义赶忙冲着说话的这个人道。
“你小子,新来的怕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这庄子里面啊有一大禁忌,那便是酒,不论何时何地,若是发现有人喝酒,便格杀勿论。
念在你小子是初犯,不懂规矩,我们便不上报长老了,否则下次你若是再说错话,我们便立刻上报长老,到时候是杀是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哦?原来是这样。”
霍成义赶忙装着抽了自己两巴掌,悔恨地道:“都是小的不懂规矩,说错了话,请各位大哥恕罪,感谢各位大哥替我保密。”
“但是各位大哥,这里禁酒,却不禁女人,对吗?”
“你小子,那当然,酒和女人乃是男人人生中两大要紧事,既然禁了酒,若是再禁了女人,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是,这里成天训练,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没有酒喝,若是还没有女人,谁愿意待在这里完成什么狗屁的宏图大业?”
“宏图大业?各位大哥,据我所知只有军人才会正式训练,咱们训练是为了什么呀?”
“啪!”这时离他最近的那个人一巴掌打在霍成义的头上。
“你小子,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是……”霍成义急忙点头,不由懊悔,自己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那各位大哥,我们继续说回女人吧。”
“好!”听到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看着他。
“我看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想必在外面没少逛窑子吧?”
“就是,一看你面相虚浮,定是青楼的常客,来给我们说说,我都有大半年没好好的碰过女人了。”
“就是,我也有大半年没碰过女人了,倒霉死了,上次那女人轮到我时已经被折磨死了。”
“你还见着尸体了,我连个尸体都没见到,我也没抱怨呀。”
“行了行了,都别抱怨了,听这个新来的人给咱们讲讲。”
听到这些人真的喜欢听这些话题,霍成义遍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而此时的顾北笙就惨了,他被三娘拉到了屋子里。
而这屋子却只有一张床,所以三娘就命令她睡在地上。
“这……三娘,你能给我床被子吗?此时已经是秋末了,很冷的。”顾北笙秉持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原则同意睡在地上。
“嘿,你还想要被子?”三娘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老娘让你睡哪儿你就睡哪儿,还想要被子,简直是痴心妄想?睡不睡?你要是不睡的话,老娘一脚把你踹出去。”
“你……”
“你怎么这样?现在天这么冷,我要床被子很过分吗?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我?”
“虐待”听到虐待这个词,三娘瞬间心头便火起来了,拉着顾北笙走的时候,那些人都说她虐待她,而现在她也说自己虐待她
真以为仗着自己美貌,便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那好,既然你说老娘虐待你,那老娘便真正的让你尝尝什么叫虐待的滋味儿?”
说罢,三娘便撸起袖子准备朝着特打过来。
只要打花了她漂亮的脸蛋儿,她就再也没有资本去俘获那些男人的心了。
“救命啊,打人了!”
顾北笙吓得尖叫起来,一边叫她一边拼命的将门打开跑了出去。
“救命啊,打人了……”
“救命啊……”
“小浪蹄子,你给老娘滚回来。”
“给老娘滚回来,否则老娘打折你的腿,划花你的脸。”
三娘急忙追了上去,真想不到这小浪蹄子竟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