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怎么样了?”夜玄曦看着呆呆坐在床上的人有些担心地问道。悫鹉琻浪
“……”微微叹了口气,安亦然走向桌边,用纸笔写下字,外伤不重,心智有失。
“那该如何让他恢复?”夜玄曦迫不及待地问道。
“……”安亦然摇了摇头,心智并不是他的医术及药理可以治愈的……
“……”怎么会这样……夜玄曦无力地转眼望向呆呆坐在床边的人,他还没有问清他是不是桓聿……
看着眼前如此失魂落魄的人,安亦然抿了抿唇,写下,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病?”夜玄曦看着之上隽秀的字一愣,“那什么才是他的心药?”
“……”安亦然摇摇头,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笙歌他怎么样了?”门口传来一个女声,二人一愣,转眼看去,只见一袭月白暖袍的人儿正从门外走进。
“不用你担心你。”夜玄曦冷冷道,“你继续守着慕容宸逸便好。”
夏千洛一愣,看着坐在床边人目光呆滞的人,心中忽然涌上一阵愧疚感。这几日她确是大多守在宸逸身边,而很少来看他。只是宸逸伤得太重,她也分身乏术。如今,在亦然的调理下,宸逸的身体已有了些恢复,这样她便能放下些心了。
看着不远处床边的人,俊美无瑕的脸上,一双美眸失去了神采,只呆呆地看着,却也不知看向何处。
“我怎能不担心他……”夏千洛微微叹息,“他成了这副模样都是因为我……若不是为了救我……”她咬了咬唇,没再说下去。
夜玄曦一愣,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陆笙歌面前。
“夜玄曦……你……你干什么!?”夏千洛吃疼地想要挣脱被他抓住的手腕。
安亦然连忙上前,想要解救被夜玄曦抓住的人儿。
“也许,你就是心药!”
听着夜玄曦说出的话,想要上前的安亦然顿住了脚步。
“你在说什么?什么心药?”夏千洛有些恼地想要抽回手,却无奈被抓得更紧。
“从今天起,你每日都要待在这间房里!”夜玄曦将她推到床前,“直到他的意识恢复。”
“你到底在说什么!?”夏千洛不明所以地转向他问道。
“放开她!”闻声而来的南宫离一把扯开夜玄曦的手,将夏千洛护在了身后,“你想做什么!?”
“……”冷眸更加冰冷,夜玄曦看着南宫离冷沉沉道,“让开。”
“不要以为在你的皇宫我就不敢怎么样……”南宫离也沉着凤眸散发出杀意。
他如今这般是失了心智,也许你可以让他恢复。
看着安亦然递来的纸,夏千洛皱起眉,“这……这怎么可能?我怎么能让他恢复?”
南宫离显然也是一愣,皱起眉,“安亦然,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爱着你吧。
看着之上的寥寥几字,三人都不禁一愣。
缓缓地,夏千洛点了点头,笙歌是她的童养夫,他一直爱着她,但她却想要他离开自己身边。也许她认为这是对他好吧,可是他呢?自己是否从他的角度考虑过?
你便是他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