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简货郎还嘴贱,说道:“不对,是我的错,就算是你们教主,也没有资格跪拜我们家公子,若允得你们教主跪拜,乃是我们公子的天大恩赐,此乃是大造化也。可惜,今日,你们教主连跪拜的资格都没有。唉,话都说错了,给自己掌嘴。”说着,还真的是给自己抽了两个耳光。
简货郎这话又贱又毒,任何人听起来,都不舒服,甚至是狂怒,这样的话,那简直就是一种羞辱,当着天下人的面对自己教主的一种羞辱。
面对这样羞辱的话,莫说是真仙教主,换作是任何一位修士强者,都承受不了这样的话,任何一位修士强者,听到这样的话之时,都会狂怒不止,早就压不住心里面的怒火,出手就要撕灭简货郎。
真仙教主,何等人物,天下景仰,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恭敬相迎,晚辈甚至是三步一叩首,现在到了简货郎口中,竟然连跪拜李七夜的资格都没有,这样的话,是何等的羞辱真仙教主,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当着唾弃真仙教主没有任何区别。
可以说,任何人都忍不了简货郎这样的话,任何人都会狂怒,不剥简货郎的皮,那都是难消人心头之恨。
但是,这十分难听的话,这听起来十分羞辱别人的话,但,却偏偏是事实,只不过,在场又有谁看得到这样的事实呢?大家只能看到,真仙教主,乃是手握天下权柄,能得天下人朝拜景仰,任何稍有不敬之辞,那都是大不敬之罪,甚至是罪当诛之。
简货郎的话的确是不中听,甚至听起来又贱又毒,然而,却是事实,而且是没有任何人能直视这样的事实。
所以,当简货郎话一落下的时候,六翼神使双目喷出怒火,与此同时,脸皮涌现了可怕的杀机。
“大言不敬,当诛之。”有人在这个时候,就站出来对简货郎冷喝道,为真仙教主鸣不平,或者说,要为真仙教主强出头。
“敢辱教主,那是罪该万死。”有强者也是冷冷一笑,颇有出手斩了简货郎,以讨好真仙教主的意思。
“当斩之,敢如此羞辱教主,该诛十族。”在这个时候,甚至有一些人起哄叫嚣。
对于一些修士强者而言,瞅准了这样的机会,自己站出来为真仙教主鸣不平,甚至为真仙教主斩了简货郎这样的小辈,说不定能讨好真仙教主,能借这样的机会攀结上真仙教,说不定自己从得受益匪浅。
毕竟,对于任何一个修士强者而言,若是能攀结上真仙教、真仙教主,乃是莫大的荣幸,也是一种莫大的谈资,甚至可以从其中得到莫大的好处。
一时之间,不少修士强者都是一副愤怒的模样,好像他们就是真仙教的弟子,要为真仙教主鸣不平,要让简货郎为自己的羞辱之辞付出代价。
对于这样的叫嚣起哄,简货郎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冷晒一笑,说道:“一群蠢物,在刚才还像被奴才一样赶出圈子,皮鞭抽到自己身上,连一声都不敢吭,现在竟然为自己的主子抱打不平。不对,你们连奴才都不是,人家也不屑多看你们一眼,你们想认别人为主子,别人还瞧不上你们,呸。”
被简货郎这样一嘲笑,顿时让刚才不少出声起哄的修士强者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一时之间,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强者是老羞成怒。
在刚才的时候,六翼神使把许多的修士强者赶出了神光圈,他们一点反抗都不敢,最多也就是嘟囔地抱怨一二声罢了,现在他们竟然为真仙教主抱打不平,只为讨好真仙教主。
最让他们难堪的是,简货郎这不屑的话,一下子揭开了他们的遮羞布,顿时让他们羞怒无比。
“这话说得很好。”对于简货郎这张又毒又贱的嘴巴,此时,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赞了一声:“就是一群蠢货罢了。”
“大胆狂徒,敢辱天下之士,敢辱真仙教。”此时,一个青年站了出来,冷冷地说道:“你们这等狂徒,罪当该死。”
这个青年一站出来,乃是神光照人,他身上跳跃着火焰,一圈又一圈的火焰往外扩散,在顾盼之间,有着慑人的神威,让人一看,便知道他出身不凡。
“哟,这不是燃空殿的燃空神子嘛,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简货郎一看这位青年,就不由一笑,抱拳,一副久仰的模样。
“他就是燃空神子呀。”一听到简货郎叫出的名号,未认得这个青年的修士强者也不由为之惊讶,仔细一看,也觉得燃空神子的实力不俗,低声地说道:“不愧是燃空圣女的兄长,实力实为强大。”
“虽为天尊,也是燃空圣女的兄长,但是,燃空圣女更加强大。”有一位老一辈的强者徐徐地说道。
“燃空圣女的天赋,的确是可以傲视当今年轻一代。”有大教长老也认同,徐徐地说道:“不然,又焉会被神龙谷挑上,又焉会成为天疯的未婚妻呢。”
“原来这样,原来是天疯的大舅子呀。”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大家也都明白其中的关系了。
“天疯呀。”一提到“天疯”这个名字,莫说是年轻一辈,就算是老一辈,也不由心神一震,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