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道把陈思晴他们找到杀害李花的凶手,上县衙去击鼓鸣冤,却被关入大牢的事情简单告诉了吴为。
“太过分了!没想到白知县竟然是这种人,黑白不分!”吴为也是愤怒无比,又唏嘘道:“当日吴为被人冤枉,心灰意冷,是思晴鼓励我重新振作,重新做人的,没想到今日,思晴她的遭遇比我更甚。”
“春道哥,吴为哥,快去救思晴姐和二哥!”李文雪悠悠转醒,哭道。
王春道在心中思索了一番,有了计较,便安慰李文雪道:“小雪,你放心,你在这边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找赵正商量商量看怎样救出他们。”
“我跟你一起去!”小雪急道。
“不用,你乖乖在回春馆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春道不忍心小雪奔波劳碌,又转向吴为道:“替我好好照顾小雪!”
吴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放心。
于是,春道去清风书院找到了赵正。
“这些天你们去哪了?”赵正见到春道,忙关切地问道:“先是文宝匆忙回家了,后来就连你也不见了,去问夫子,只说你们有事请假,也不知道你们去哪了,真担心死人了!”
“赵正,文宝他出事了!他和思晴被关进了大牢。”春道却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只是拉着赵正就往书院外面走。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文宝和思晴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被关进大牢?”赵正实在不能不相信春道的话。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春道停住了脚步,看着赵正严肃地说道:“虽然我平时比较爱开玩笑,但是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正转念一想,确实,春道是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他见春道说得事态严重,忙问道。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细讲了,得赶紧想办法去救文宝和思晴。”春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赵正讲了下。
“怎么会这样?”赵正没想到这其实还有这么多的曲折,一时之间非常震惊:“思晴的回春馆居然会得罪了顾捕头?顾捕头怎么会这么残忍,杀害了文宝的娘?白大人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文宝和思晴关到大牢呢?”
“现在不是追究谁是谁非的时候。”春道急道:“赵正,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救救文宝和思晴?对了,白知县不是月儿的爹吗?不如你去找找她?”
春道知道赵正和白月儿从小一起玩大,关系很好。
“好,我这就去找月儿!”赵正毫不犹豫地说道。
就这样,赵正就来到白府,将春道告诉他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月儿。
于是,就出现了上面说的,白知县回府的时候,白月儿为了李文宝痛哭流涕地哀求她爹,却让白知县关在房间里禁足一事。
对于李文宝,白知县心中是十分痛恨的,他认为是李文宝花言巧语勾引了白月儿。
白知县年轻的时候,妻子就因病去世,只留下了当时年仅三岁的白月儿,他把女儿当成了掌上明珠,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月儿。
好不容易把月儿拉扯大,从一个牙牙学语,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这其中的艰辛,岂是外人可以明白的?
近两年来,随着白月儿到了及笄的年纪,前来提亲的人,简直都要把白府的门槛都踏破了,但是白知县却一个都没有看上,为什么?
只因为月儿他唯一的女儿,是他生命的全部,是他将来所有期望的所在。
而且,月儿从小就失去了娘亲,尽管他给了月儿他所有的爱,但是这并不能代替母爱。所以,他一定要找一个像他那样珍爱月儿如生命的男子,才能放心把月儿嫁给他。
综上所述,对于白月儿的婚事,白知县自然是极其谨慎的,他一定要为月儿谋一个万里挑一的如意郎君。
谁知道,前一阵子,他却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月儿跟书院一个叫李文宝的书生好上了。
这让白知县暴跳如雷,他的掌上明珠,怎么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就找这么一个穷酸书生?
于是,白知县暗中去调查了一番李文宝,便得出了是李文宝勾引白月儿的结论。
他表面上不动生色,暗中却更加积极地为白月儿寻找夫君的合适人选,他打算尽早把白月儿嫁出去,以断了白月儿的念想。
没想到,还没等他出手,李文宝却前来衙门击鼓鸣冤,主动送上门来了。
而且,他居然状告顾学邦谋杀他娘。
要知道,顾学邦可是顾知府的亲戚,几年前顾知府亲自把顾学邦带到县衙,暗示他给顾学邦安排个好职位。
顾知府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自然对他的话唯命是从,更何况这些年来,顾氏医馆的馆主年年到白府“进贡”,他也捞了不少油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