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_→贾母也在不遗余力地败坏名声啊。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_→王家好大的雨(口气),也不是好东西。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_→土大豪。
贾赦每次来金陵,感到浓浓的土豪风,尤其是皇商薛家,比本大爷还豪。这个姻亲之家还住过自己的家,可惜那个薛夫人并不厚道,恩侯认为贾母很偏心眼,宁愿把好院子给二房的亲戚也不留给自己的琏儿夫妻,越想越不甘心,走的远远的,恩侯觉得是眼不见为净。
系统花花:主人别难过,给你摸摸狗头。
……
夜下明月高照,清风徐徐,扬州停泊的码头边,三条豪船踏着水路一船接一船驶过来,如此奢华的船只也许是来往的大商人才有资格拥有,至于达官贵人,就不是小老百姓敢妄加揣测的贵人。
河水波光粼粼,鱼儿时而跳跃出水面,柔亮的月儿影子倒映在河面上,还有船头悠闲自在的的翩翩青年,水中人影的如玉面庞上噙着熠熠星光的桃花眸,眸里潋滟生晕,不知招了岸边多少姑娘的爱慕之心。江南风气比较豪放,女子学文和出门逛街也是寻常小事,前提是戴好面纱。
豪船旁边恰巧停靠着一条破烂小木船,但是木船主人得到的只有姑娘们的鄙夷。
木船主人看身形是个瘦弱的人,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活脱脱跟个乞丐一样,也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乞丐脏发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豪船上的美青年,流动着异样的神色,有怀念,困惑,自嘲。他问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美青年站在船上看夜晚风景,岸上的姑娘们在秋波暗送美青年,明月装饰了如仙如画的脉脉水面,月的倩影掩饰了乞丐的复杂眼神。
&ldo;恩侯,外面风大,进来喝点小酒。&rdo;男人温润的声音刻意放柔,带着兄长的关切之情,若非熟悉的人恐怕只觉得很平板冷淡。
&ldo;来啦,敬大哥。&rdo;美青年原来就是一月前离开京城前往金陵的贾赦贾恩侯,同行之人就是新一任宁国公贾敬,其他人都是奴仆护卫。这条豪华大气的船是属于闻名京城的荣宁两国公府。
乞丐看着贾赦年轻的面容,心神一动,也许,活着也挺好。
贾赦散过心,正准备进船舱,视线如若闪电般一滞,那个人的目光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乞丐与贾赦四目对视,察觉到不妥,赶紧弯下腰钻回小木船里。
贾赦摇摇头,应该是看错吧。我认识的人里如今还活的挺滋润,除了快要被废的太子殿下,想到太子,心里就遗憾,可惜那个太子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太子哥哥。
豪船买够补给,继续下金陵,那些姑娘们忍不住可惜难得在闺期遇见这么俊俏小郎君。而小木船吱呀一声,乞丐没有了踪影。
………
春去秋来,眨眼三年,又是新春时节,贾代善退出官场三年,按理来说,圣上应该遗忘了他的存在。可是贾代善命好,生了个好儿子,贾赦身为会炼仙丹的国师,那可是备受圣上和太后的惦记,就连孟国师也和他有交情。
三年前,太子徒磊被圣上废掉太子之位,但是顾念太子妃和皇长孙,最后封为忠义亲王,被幽禁忠义王府。可惜太子被酒色耽误,早已病入膏肓,还被人暗中下了五毒散,药石无救,挨一天是一天。圣上对这个聪慧的太子难免心软,移情到自幼体弱多病的皇长孙身上,对皇长孙多一分怜惜。
三年后,贾府第四代的贾珠十四岁,贾琏三岁,迎春两岁半。
而贾元春已经赐给肃王为侧妃,靠着大伯的国师身份与祖父的国公身份才能成为侧妃,否则也是普通的侍妾之流,连格格都当不上。因为她生父是嫡次子罢了。
贾代善有贾赦的元气丹调理身体,现在康健的每天陪着太上皇去打猎,或者带队去行宫游玩。荣国府有贾代善在,贾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克扣贾赦的份例。
可是涉及到二房的利益,贾母是对牛弹琴(她眼里的贾恩侯)也要跟贾赦这个不喜欢的儿子写信,不过用词语气是再三斟酌,她听到大儿子的封官时恨不得那个圣旨写错了名字,应该是政儿才是啊!老天真没眼。可是现实容不得她再把孝道这顶大帽子随意压在贾赦身上。
圣上主动退位让贤给严肃又认真的四儿子,只因那人的一句话。
老三安王爷是太后身边养大,却是痴情种,不适合为帝皇。老二刚被废,老大能当忠臣猛将,老五野心很大却气量狭小爱装,老小性格放荡不羁。数来数过去,还是冰块脸老四最符合,圣上看在老四是已逝皇后养子份上,还有那个人的认可,就雷厉风行地禅位荣登太上皇宝座。
在金陵办过除服宴席后,贾赦就收到贾母的回信:必须要送贾珠去国子监读书,而且名额要从贾赦那里出,赦老爷舒心了三年又遇到此事,顿时心里极度怄火,刚重生的时候,两世的身体记忆混淆大脑,以为自己是郁闷国子监的事情,其实是郁闷贾湖的死。现在真是郁闷国子监的读书事情啦。
书房里,贾赦当场气得把书信撕碎了,在吉祥无奈的眼神里,使出一招天女散花,白花花的纸片儿飘也飘,吉祥只好出门喊人来打扫干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