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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ldo;几乎正好10点的时候。&rdo;

&ldo;这么说，凶手在离开那儿以前有10‐‐15分钟时间，在那儿随心所欲地干他想干的事。&rdo;

凯茨插话道：&ldo;也许是。不过他得避开我，我停车之前，在街上开了个来回。&rdo;

&ldo;什么？&rdo;

&ldo;我在查看街上的动静，我有点儿紧张。&rdo;

&ldo;那么，他顶多有七八分钟时间。&rdo;

&ldo;也不是。如果他在等我的话，就会想到我会先看见比利，不会马上进屋。&rdo;

&ldo;说得也对。&rdo;他转向比利：&ldo;好吧，小伙子，还记得什么？&rdo;

比利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直到最后他又补充说：&ldo;他是个男的，长官。&rdo;

凯茨见状，扯扯探长的袖子说：&ldo;长官，我能不能……？&rdo;

麦金尼斯点点头，凯茨走到比利床边坐下：&ldo;比利，我是凯茨。咱们一起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放松，比利，躺得舒服点儿，什么也不要想。&rdo;

她拿起比利的手，让他闭上眼睛。她的声音柔柔的，比利脸上显出愉快的表情。

&ldo;比利，现在你想，你正在局里的电脑前，活儿就快干完了。莫伊拉在吗？&rdo;

&ldo;不在，她8点半就忙完了。晚上她要去打羽毛球。&rdo;

&ldo;看看钟，比利，不早了。&rdo;

&ldo;对，已经9点过5分了。&rdo;

&ldo;什么时候能干完，比利？&rdo;

&ldo;我下去换件衣服，打印机正忙着呢。&rdo;

&ldo;好吧，现在上楼看看，材料打印完了吗？&rdo;

&ldo;印完了，我要去停车场，然后去凯茨家。&rdo;

&ldo;好，现在你坐在车里，到了因科曼街。&rdo;

&ldo;路上车不少，停车位不好找。&rdo;

&ldo;该停车了，比利。&rdo;

&ldo;我停在一辆奔驰车旁边。一出车门，有个老太太从窗口看见了我。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我走上凯茨家的台阶。屋里亮着灯，她在。我按了按门铃，没反应。我又按了一下，拢了拢头发……门响了，嗨！凯茨。我说。一束电筒光照到我脸上，我被人推倒了。他胳膊底下夹着什么东西。我想站起来，可是有什么东西打了我……&rdo;

&ldo;比利，你太棒了！&rdo;凯茨兴奋起来了，&ldo;再来一次怎么样？再放松点儿，现在你正在开车。&rdo;她握着比利的手。听声音，比利好像很困。

&ldo;我坐在车里，街上全是车，几乎没有停车位了。我把车挤进一辆奔驰和沃尔沃之间，穿过马路去凯茨家，一个女人拉开窗帘看见了我，她很老，一头白发。凯茨家楼上的窗帘动了一下，我跑上台阶去按门铃。门开了，是个男人。一束光照到我脸上。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打倒在地上。我想爬起来，去抓他，可是他穿着雨衣怎么也抓不住。我好不容易才揪住夹在他胳膊上的东西。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