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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她还没说完，他就叫道：&ldo;下去了，下去了，你还没叫它下去，它就下去了---&rdo;

她辩护说：&ldo;我怎么没叫它下去，我刚才不是说了&lso;下去&rso;两个字吗？它以为我是在叫它下去，所以它才下去的。它什么都懂，聪明得很---&rdo;

他骄傲地说：&ldo;我的种，当然聪明!&rdo;然后请求道，&ldo;可不可以把你衣服解开来看？这样蒙着，看不清楚---&rdo;

她没反对，他解开她的衣服，盯着她隆起的肚子，等孩子鼓起包来。过了一会，孩子又在她肚皮上鼓起一个包，他赶紧用手捂住，跟它&ldo;抵架&rdo;，抵了一会，他说：&ldo;下去，下去!&rdo;但她肚皮上的包不肯下去，他问，&ldo;怎么我叫它下去它不下去？&rdo;

&ldo;你对它这么狠，它怎么会听你的？&rdo;她夸耀说，&ldo;你看我的，我叫它下去，它肯定下去。&rdo;她轻声说，&ldo;宝宝，这个手手抵得累不累呀？换个手手再来抵。&rdo;

过了一会，卓越惊喜地叫道：&ldo;它真的下去了---它真的什么都懂----&rdo;

他把头埋在她胸前，很久没动，她感觉他在哭，她也跟着哭起来，边哭边说：&ldo;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有人容不得它，想要害死它。谁害死我的孩子，我就杀他!&rdo;

他说：&ldo;杀他!杀他全家!杀他个鸡犬不留!&rdo;

她赶快纠正说：&ldo;你杀别人全家干什么？还连鸡犬都不留，太过分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连累人家的家人。我恨的就是他们为了整你，就拿孩子开刀，我们怎么能干同样恶毒的事，去杀人家全家？&rdo;

他没争辩，只关心地问：&ldo;你做过b超没有？听说做b超可以看出是男是女---&rdo;

&ldo;我做过b超，但医生不会告诉结果的。&rdo;她自我陶醉说，&ldo;我觉得是女孩，因为我问医生的时候，她说&lso;生男生女一个样&rso;。我听别人说了，如果医生这样说，那就是女孩，不然的话，她就会说&lso;问什么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rso;&rdo;

他好像很失望：&ldo;是个女的？女的能干什么？我们卓家几代单传，就等我生个儿子---&rdo;

她很不高兴：&ldo;你一个大学老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

&ldo;不是我有这种思想，是我们家的那些老人。不过我也希望能生个儿子，将来做个大政治家，把卓家的那些仇人斩尽杀绝---&rdo;

她连忙阻止：&ldo;快别说这些凶狠的话了，别把孩子教坏了---&rdo;

&ldo;你自己刚才不还在说要杀谁吗？&rdo;

她张口结舌，想了一会才说：&ldo;我那不同，我说的是如果谁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会杀他，我没说无缘无故就---斩尽杀绝别人，我也没教孩子杀人---&rdo;

&ldo;我也没说无缘无故斩尽杀绝谁，我哪里有那么无聊？既然想斩尽杀绝那些家伙，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伙人贪污腐化，男盗女娼，利用职权，排除异己，株连九族，残害无辜，难道不该杀吗？&rdo;他贴着肚子对孩子说，&ldo;儿子，我知道你是儿子，你一定要是儿子，等你生出来，爸爸再详细告诉你哪些人是卓家的仇人。你爸爸没杀完的，你接着杀!&rdo;

她奋力推他：&ldo;叫你别瞎说，你还在瞎说，你别把孩子教坏了---&rdo;

他没再说什么，只在她身上到处摸，她想推开他的手，他坚持，说：&ldo;我只摸一摸，不行吗？你一点也不想？我听刘医生说，女的怀了孕----其实是很想的---比平时更想----&rdo;

她有点喘气：&ldo;我怕把孩子---&rdo;

&ldo;不会的，刘医生说了的，就是前三个月，后三个月要注意，中间这个阶段是最保险的----&rdo;

她也听医生这样说过，看来不是哄她的。她胆子大了些，厚起脸皮说：&ldo;你---现在光顾你自己，既不管孩子，也不管----我----&rdo;

他愣了一会，悟出了她的意思，辩解说：&ldo;我哪里有不管你？我是怕你现在这样不能---高cháo----&rdo;

她心里的疙瘩消了很多，但仍然赌气说：&ldo;你不是有刘医生这个狗头军师的吗？你没问她----&rdo;

&ldo;问她什么？你能不能高cháo？我没问，这怎么好问？你这个人哪，想高cháo就直说，何必扭扭捏捏的呢？又不是外人，该说的不说，闷在心里，跟我赌气，搞得两个人都不舒服，真是又害人，又害己。来来来，我今天让你好好高cháo一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