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愿挑眉:“所以?”
余渡:“全都归你。”
真不能参与赌博,那他一开始就不会拿出手表。现在这么说,明显是想让着江愿。可江愿这人即便再贪,也还是有一点点原则的。
他听完余渡的话,别扭的撅起嘴,嘀咕道:“那你要这样,我坑蒙拐骗的成就感可就没咯。”
余渡惭愧地低下了头:“好,我们二八分。”
“这才乖嘛。”江愿忍不住夸奖道。
口头分完了赃,江愿就指挥着离开:“走吧,我们去跟大部队汇合。”
然而余渡没动,稳稳挡在他身前,道:“在这之前,把手给我看看。”
江愿笑问:“怎么,长官要给我看手相?”
他伸出左手,摊给余渡看,手心手背干干净净,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
但余渡说的显然不是这只手。
“另一只。”
他说着就伸手,江愿避开,把手藏到身后,笑容跟着沉了下去。
“你这就有些逾矩了。”
“抱歉。”
余渡诚恳地低头认错,但紫眸仍沉沉得盯着江愿,看得江愿心里毛毛的。
冰凉的废墟深处,安安静静的,两人静默地对峙三秒过后。。。。。。
“你要是真这么想就好了。”
江愿无奈地摇了摇头,率先服软:“算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我再藏下去也没意思。”
他说罢,伸出右手,张开,交到了余渡手上
只见他原本白嫩的手心,此刻绿得发黑,尤其是中央的位置,已经生出了四五颗毒泡子,大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这是他刚刚为了救谷雨,手握苍葭留下的毒伤。
果然如此。
青年本就阴郁的神色,透出了更加浓烈的不悦,被青丝遮掩的眼瞳深邃,默默给某权姓人士记了一笔。
江愿笑着解释道:“哎呀,这个没事的,我天赋异禀,一会儿自己就会好的。”
他说着就握拳挡住伤口,想把手收回去。
苍葭留下的毒伤,对别人来说是死因,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手心溃烂长疮,痒个几天就没事了。
余渡淡淡道:“我帮你治。”
“咋治?”
“我用过一些特殊的灵丹,身体有治疗伤口的药性。”
“这个就不必了吧。”
江愿被他这话吓到,以为余渡是要割肉给自己疗伤,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