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阵剧痛,已绘利爪生生撕下几条肉。
风亦乐在地上反过身来,勇气忽然回到身上,抽出匕首,狂叫道:“来吧!畜牲来吧!”
那东西逐渐接近。
风亦乐全身大震,这次却并非恐惧而来,而是眼前出现了一些奇怪色光,似乎眼前有一个高大的人形,逐步向他迫近。
三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能看到东西,即管是如此模糊的景象。
风亦乐呆了起来,难道我又能看见东西了吗?求生的意志一下子回到心里,他死命往后一个倒翻,向后滚去,左肩一阵剧痛,又少了几条肉。
背后风声迫来,风亦乐死命向前再滚,身躯突然向下堕去,避过了另一猛击。
“蓬!”掉在松软的泥土上。
原来他滚进了风亦飞布下的兽阱里,这用来对付魔豹的深阱,暂时救了他一命。
风亦乐跌得全身酸软.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眼前的东西愈来愈清晰,他几乎看到了泥土的颜色,为什么是在这可恨的时刻,自己才恢复视力。
“亦乐!风亦乐!”
声音迅速接近。
风亦乐振起最后的力量,狂叫道:“啊!我在这里。”
风声远去。
那东西走了,难道它也怕人,风亦乐想起一件事,心中一动。
这时一个人跳了下来,焦急道:“你怎么了?’风亦乐勉力提起头来,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听声音正是那田仲谋,沙哑着呻吟道:“不是!不是!”
说完这两句话,风亦乐昏了过去。
慕农右手三指搭在风亦乐的手腕上,沉吟不语。
慕青恩关切地问道:“爹!乐大哥怎样了?”她比站在一旁的田仲谋、阿海、风亦飞更是紧张。
慕农道:“内脏没有什么事,虽然抓伤深可见骨,却没有损及重要经脉和血管,休息几天就可以起床了,我给他扎上两针,定经定神,好让他睡个大觉,青思,给我取针来。”
慕青思应了一声,兴奋地去了,经此—难,这可爱美丽温柔的少女,对风亦乐起了微妙的变化。
田仲谋向风亦飞和阿海使个眼色,三人走出屋外。
风亦飞道:“田兄,你倒懂得给二哥捡地方,居然将二哥搬上了慕小姐的床,他不知要给你上上多少支封,才足够谢你。”心中却另外盘算如何向风大娘交代。
屋外虫鸣蝉唱,一弯新月在东方的天际,一切是如此美好和宁静。
阿海道:“你两兄弟的家山风水好,否则怎能有如此艳福,你那位唐小姐送了回去吧!她回到家时怕天已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