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什么,打车回到旧区一幢破旧的楼房前,上到二楼踹开那扇破门,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上面躺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吕静拿起旁边的凳子就砸过去,“张东,我操你妈!让你别来找我,非要来骚扰我,顾易轲他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这样对我!你去死!去死啊!”
床上的男人哀嚎一声,他把凳子往旁边一扔,像个爆发的野兽抓住吕静把她按在床上,他抬手在她脸上扇了几巴掌,嘴里骂了几句脏话,说:“今天不教训你,你还当自己是根菜?不过是我玩剩的货色,敢打我?”
吕静脸上很快就浮肿起来,她嘴角留下血丝,张东拿起床上的皮带绑住她的双手,动手撕开她的衣服。
吕静张嘴大叫,张东往她嘴里塞了一条抹布,他捏着她的脸蛋,说:“叫什么,你还当自己是烈女?不过是个千人骑的婊子,立什么牌坊!”
他脱下她的裤子,粗鲁残暴的在她身上施虐暴行。
他一点都没有怜惜,吕静忍受着一阵阵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东终于从她身上下来,他满足的点了根烟,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抹布,说:“就算我不回来,你以为顾易轲看得上你?别做梦了!凭你这几分姿色,倒是可以去傍个富商,你这几天准备一下,我帮你搭路子。”
吕静没出声,满脸的愤恨和不甘愿。
张东弹了弹烟灰,说:“反正你现在也是无路可走,倒不如从富商身上敲一笔,身上有钱啥事不能干?就算要找人绑了顾易轲的女人,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再说,我也能还点儿赌债的利息。”拉斯维加斯的赌息再不还上,他过几天就得横尸街头。
吕静一潭死水的眼里终于亮起复仇的光芒,她生不如死,那安珺奚也别想好过!就算死,也要拉着安珺奚一起死!
她终于开声,问:“怎么做?”
张东阴笑着说:“算你脑子还在,那个男人叫李漴,表面是服装生意老板,实际经营了几家地下赌场,他出了名的好色成性,只要你能哄好他,钱有的是。”
吕静一言不发,她点点头。
张东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他捏住她的下巴,说:“一切听我指示,别想玩花样,你别忘了,当年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吕静瞳孔猛然放大,眼里满是恐惧。
张东说:“看来你记性很好,记得就行。”
吕静的出现让安珺奚完全没了购物的心情,她随便挑了一个包包,顾易轲去埋单,两人走出专卖店。
安珺奚说:“我们回家吧。”
顾易轲把她的包包拎在手上,用空出的手牵着她,问:“不高兴?”
安珺奚的确不开心,她把自己的包包夺回来,没好气的说:“喜欢你的女人还挺多嘛。”
顾易轲又把她的包包拿过去,他用食指刮一下她的鼻尖,“再多的女人喜欢我,我爱的只有你。”
安珺奚想再度夺回自己的包包,顾易轲侧身躲开了。
路过的行人看着他们,有的小妹妹一脸花痴状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安珺奚忙抬手遮住顾易轲的脸,拉着他的手臂催促说:“快走啦。”
安珺奚这样根本遮不了多少,顾易轲听她的小妻子絮絮叨叨的说:“干嘛拍我老公,真过份。”
顾易轲笑出声来,他搂过她的腰,“我们不回家,去烛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