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劝说无果。华羽勋现在的心态是崩溃的,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他受不了那些指指点点回避低语,更受不了身体里有一个不该有的东西。
镇西侯劝不了华羽勋,只能去看华时雨。华时雨坐着,低垂着头。看到父亲来了。“父亲,不是我的错,是香璇。”
镇西侯很恼火,却一直憋着,说,“我会让陛下给你个交代的。”
看着浑身是伤的鼻青脸肿的华时雨,“是父亲不好,我想着你是我侯府嫡女,应当得到最好的。嫁一个最优秀的人,过最完美的一生!如今羽勋恨你,你可愿意去亲王府上避一避。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华时雨不解,为何这时候要送她去庆亲王府,镇西侯同她说,“香璇公主恨你,羽勋也恨你,父亲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但父亲也不能反抗。我们镇西侯府,手握重兵,最怕帝王生出忌讳之心!父亲虽然平日大大咧咧,可也是个胆小的人!庆亲王府不同,即便冀国天塌了,背后还有紫兰国撑腰。只要她愿意护你,哪怕皇帝发话,她也护得住你!唉,你平日安静,和几个姐妹相处得少,都与你不亲近她们为了日后的娘家倚仗未必会保护你。”
“您不怕她反手就把我送走?”华时雨还是担心。
镇西侯说,“总要试一试,纵使香璇不动手,你哥哥也会动手,他如今大了,有些事父亲拦不住了!父亲老了,时雨,你该有个依靠,或者自己保护自己!”
“父亲您还是威风凛凛的镇西侯!”华时雨说。
“你不要怪你哥哥,一个男人受到这样的侮辱和伤害,他已经很难了!”镇西侯又说。
华时雨觉得父亲还是个双标的人,“嗯。”
而另一边派来镇西侯府寻华时雨的宫人却扑了个空。听到消息后,香璇第一个发怒,“没用的东西,是不是母后被废了,你们就不用心了!”
宫人瑟缩着不敢应答。
“好了,华时雨去哪里了?”皇后问。
“被镇西侯送去庆亲王府了!”
“果然,她们就是一伙的,她们算计我!”香璇大叫。
“住口!”皇后喝止她。
香璇却是激动的,“母后,母后你看,翎羽她已经说服镇西侯站在她那边了,是华时雨要害我!母后,我们把庆亲王府围了!”
“这种事,母后做不到!”
“是啊,公主,我们做不到!公主不要为难我们。”
“废物!”香璇脱口而出。
众人震惊。
“母后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手下的宫人!”香璇辩解。
皇后陷入沉思,“去找你哥哥。”
看着女儿离去,皇后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她不明白,有一天她竟然连为女儿讨个公道都做不到!
对于突然要来养伤的华时雨,翎羽很纳闷,她要拒绝。不过萧浅云却是高兴得很,并且十分欢迎,“我和华小姐一见如故。殿下,不会连一碗饭都没有吧!”
翎羽看着有些憔悴的镇西侯,“爱女仰慕亲王。亲王不会如此绝情吧?”
“无妨,王府随时欢迎!”翎羽冷冷瞥了一眼镇西侯说。
虽然还不知道侯府发生了什么事,但镇西侯有求于她,也是稀罕事!
翎羽很快就从华时雨口中知道镇西侯为何把华时雨送来避难的。
谁能想到小小一颗药竟然逼疯了华羽勋。翎羽觉得华时雨太可怜了,于是不管是侯府华羽勋的人还是宫里派来的人还是旭皇子府的人,找到庆王府,翎羽狠狠的把人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