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她竟是这般轻视性命?即便是陛下,即便是他这个皇子,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臣子们对亲王是不满的,恨不得杀之后快。
谁能想到盛世之下,陛下不昏庸,臣子也忠诚,偏偏出了个亲王危害人命。
“镇西侯,非我冀国子民,其心怎会在冀国,又怎不知其身在我国而心在异国?”翎羽问镇西侯。
其实却是在问陛下和臣子。
“亲王说的对!”镇西侯说。
“亲王说得对。”相说。
此事就此揭过。
旭皇子和香璇公主等人只能默默的看着,看着翎羽又收获一拨臣子的好感和父皇的信任。
公主府。
“这就是不能直接问罪的原因!”旭皇子有些颓废。
“哥哥,接下来怎么办?”香璇公主问。
“宣之于民!”绪承说,“百姓可不管她为什么?只管她杀了那么些人,杀戮,凶残暴力,自会有民间的力量将她推翻!”
“……哼!”旭皇子不屑一顾。
“哥哥,我觉得可行!”香璇说。
“不可,会造成恐慌的!”旭皇子还是和香璇解释说,“一但宣扬出去,事情就会失去控制,到时造成的危害是不可预测的。何况有一就有二,我们会有很多机会。”
绪承可不管这些。
“旭皇子,你也看到了,同为皇子女,皇帝还是偏心的,朝臣也是偏心的。”绪承说,“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多,她杀人无数,哪一次受责罚了?”
旭皇子不想理他,如果他这么做了,就是置国家的安危不顾。
“妹妹,你去和华羽勋好好说,哥哥还是喜欢他做妹夫。”旭皇子说,“你想想他从前怎么对你的,冬天大晚上的说要吃冰糖葫芦,他冒着风雪给你找来做冰糖葫芦的老头,你是吃上了,却把华羽勋冻的感冒了!还有,你说你要木棉树最顶上的花,他也冒着危险爬上去摘。你说晚上睡不着觉,非要他偷偷的进宫,被侍卫以为是歹人打了半死,他也没有怨你……”旭皇子细数华羽勋为香璇做的事。
香璇听着听着就落泪了。
“他是很用心的。从小你就任性调皮,祸害不了别人,你就光祸害在华羽勋身上。他从未有过抱怨,反而觉得你娇憨可爱。”旭皇子接着说。
“旭皇子。”绪承想说。
“你闭嘴!”旭皇子不管绪承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他有多愤恨,他的妹妹就不能跟这种人在一起!
“妹妹,你也该对他多一些包容。我陪你去看看他吧,他如今酗酒,已经被害得不成人样了。”旭皇子说。
绪承看着两人驾着马车离去。狠狠咬牙,他不能跟旭皇子正面冲突,不过没有关系,他出门寻了几个好友,但他们找人将庆亲王私下杀戮几十人掩埋,残暴不仁,嗜杀成性,以杀人取乐,视哭嚎如管乐。向百姓散播。
镇西侯府。
华羽勋已经酩酊大醉。香璇只见他抱着酒坛,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再也不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少年人。凌乱的发丝,白衣染尘。眼角乌青。
华羽勋见到香璇,“滚!”
香璇心疼,不忍直视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