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的话,鲁鲁修皇兄就必须要回到布尼塔尼亚了!那样的话,有他的支持,姐姐也会承认我的做法,加上修乃泽尔皇兄和父皇,还有你,日本人的希望之星!”
尤菲淡淡的微笑着,转身看着自己的骑士,问道。
“你会支持我的吗?朱雀!”
“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在明亮的月光之下,朱雀单膝跪下,郑重的行了一个骑士效忠的礼节。
但是。
从旁人看来,这也许是非常美丽的光景。不再迷惑的少女,描述着自己的梦想,向着自己的梦想追逐,以及跟随着少女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发誓支持少女的骑士。愿望都是非常单纯美好的,互相之间的心灵也非常纯粹。
但是,这只是一个虚伪的假象,当真相暴露的时候。
“我会亲手宰了你,蝼蚁,感激我的仁慈吧,你和你的那些无知的同胞们,反对哥哥大人,妄想期待和平,这是无法饶恕的背叛!”
一片云朵遮住了明亮的月光,令尤菲的脸处在了阴影之下,在她那双漂亮的蓝宝石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丝丝狰狞的寒意,带着毁灭世界的疯狂和黑暗。
第三百二十一章特区决议的影响
虽然尤菲米亚提出的“行政特区·日本”的构想是布尼塔尼亚帝国的首次尝试,不过在其他国家也不是找不到先例。
比方说中华联邦的自治州,中华联邦除了一名作为主君的天子外,其他的人民表面上是全部平等的。虽然它和布尼塔尼亚不同,是没有贵族阶级存在的国家,不过却有民族构成的问题。其国内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内设有自治政府,采取由最高地位的天子委任行政的形式统治人民。州域内的人可以使用自己的民族名,自治政府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排除来自中央的干扰。
再说得极端点,虽然成立过程完全不同,不过在和中华联邦匹敌的大国EU里,也能够找到与之共通的部分。EU原本就是一些国家的联合体,即使在各个国家都统称为EU的一员后,他们也并未完全放弃自己的国名与国境线。
但是如果将日本行政特区与那些行政系统相比较的话,就会发现日本行政特区的构想在民主主义、民族自决方面显得十分脆弱。就拿EU来说,虽然EU内各国实际上的经济力、军事力方面存在差距,但各个国家的权限在形式上是对等的。
而日本行政特区与布尼塔尼亚帝国的关系显然不是那样,无论是形式还是实际上,日本行政特区终究只是在行政上实行特殊政策的一个地区,其定位始终是布尼塔尼亚帝国领土,只是将ELEVEN改了一个名字罢了。
在中华联邦的自治州,存在着由自治州内投票选举产生的代表组成的自治州政府。可是日本行政特区尽管有代理政府,却不存在自治政府。代理政府的首席官员从最初就被决定是特区的提案者——尤菲米亚·LI·布尼塔尼亚。就算从这点来看,日本行政特区也应该不能算是自治。
也就是说,那里并不是日本人统治的日本,而是布尼塔尼亚统治的日本。在形式上,也存在其和目前的区域制度完全相同的看法,同样有许多日本人对这一点表示怀疑。当初泽崎敦成立日本,也可以说是一个中华联邦扶植的傀儡政府,但是虽然是傀儡,行政人员好歹还是日本人。然而日本行政特区,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考虑到布尼塔尼亚至今为止的强硬殖民地政策,这对执着于日本之名的人可以说是个进步,毫无疑问是从布尼塔尼亚一方赢得的让步,正如尤菲米亚自己所说,可以把这特区提案看作最初的契机。
而且,既然处于行政府中心的尤菲米亚本人宣布全部废除针对日本人的压迫和歧视,那么那些人道主义者以及布尼塔尼亚的温和派,主义者,还有和布尼塔尼亚有着合作的原日本财阀当然会支持这项决议。
造成这种状况的理由之一,自然也应该包括尤菲米亚至今建立的“不歧视日本人的布尼塔尼亚皇女”形象。在布尼塔尼亚人眼中的花瓶皇女,但是却是ELEVEN,乃至世界范围内所有人道主义者们的精神领袖和楷模。
此外,尤菲米亚的专任骑士枢木朱雀的存在也很重要。选择日本人作为骑士、对日本人不抱恶意的皇女。如果是尤菲米亚提出的话,就可以信赖这政策——有许多人是这样考虑的。
但是,目前需要考虑的人,并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一个让这个决定提前出现的某位知性的少女。
尼娜·爱因斯坦,阿什福特学园学生会书记,自从她一声呼喊,令尤菲米亚的身份暴露,以及害的鲁鲁修的计划差点意外流产之后。她就已经被鲁鲁修拉上了黑名单,更别说这个软弱的女孩还对他的未婚妻尤菲怀着窥视的不良企图。
所以,几乎是在尤菲米亚被叫回总督府,米蕾等人收拾仓促结束的学园祭的同时。鲁鲁修已经让后援团的人将妮娜抓回到了女学生宿舍,也就是妮娜自己的房间里。
从下午到晚上,妮娜在自己的房间里,被鲁鲁修不停的占有着,侵犯着,侮辱着。没有丝毫怜惜,只是单纯的发泄身体欲·望的工具,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被不停的进出。少女娇嫩的肌肤已经没有了一处完好的地方,到处布满了男人狂暴的亲吻和撕咬,敏感的地方又红又肿,涂有唇膏的嘴唇已经被另外一种颜色代替,精致的臀部和神秘的山谷也如被暴风雨摧残后的鲜花,充满了凄然的美感,引起男性的欲·望。
妮娜双目失神的看着纯白的天花板,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她饱经摧残的身体随着趴在她身上驰骋的那个男子的动作震动着她为了睡得舒服而特意布置的小床,身下下面是湿漉漉的床单,在她震动的时候和肌肤摩擦,发出了粘滑的滋啦声,就像用手在挤泡沫一样。
啪啪啪的声音已经响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天空升起那轮明月,但房间里的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时间,只是重复的同一件事。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