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五爷亲吻的找不着北的长亭,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功夫,看到自己褶皱的裙摆,很是无奈。
“皱了吗?这样也很好啊,说不定以后就兴起了这种款式也不一定呢!”肖寒不以为意的说道。
“怎么可能!谁会愿意穿着皱皱巴巴的出门上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穿着夜里睡觉的衣服出门了呢!”
“说不定以后就会如此。”
“你还这么多话,我要回去了。”长亭不满的哼了一声,好在褶皱的地方不多,而且正好是在一朵暗纹幽兰话上,如此褶皱一出,反倒凸显的那朵幽兰花如立体的一般,更显生动娇艳。
“裙子上的幽兰花都蠢蠢欲动了,什么时候,我能采摘品尝你这朵娇艳的幽兰呢?”
肖寒像是自言自语,说完还轻叹一声,呼吸有那么丝沉重急促。
唯独在这件事情,他不会顺着她的意思拖延下去。
说好了是一年,这期限马上就要到了,比赛结束之后,肖五爷就要开吃!
不论如何,都要如此。
长亭此刻还不知道某位爷的心思,只是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莫名火辣辣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她扑倒,明明表面是有着温柔宠溺的呵护,可眼底却是原始的渴望冲动,以及压抑的浴火。
这让长亭有种比赛之后就要被吃干抹净的感觉。
……
长亭这边即将开始比赛,另一边,才将看完了阳拂柳的钱碧瑶脚步匆匆的朝未央宫赶去,也不知还能不能赶上郦长亭那小贱货的表演,不过今天她的目的也不是看表演,而是有大招等着她。
好不容易进了未央宫,因为这次进宫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能进入未央宫与皇上太后近距离接触的都是朝中大员,而郦家贵为一品皇商,郦宗南和郦震西自是坐在比较重要的位子上,至于钱碧瑶就跟其他家眷挤在一起,快靠近大殿门口那里。
不过这个位置倒是也好,起码可以清楚的看到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
当看到年翠丹坐在对面的角落里,深沉的恐怖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进进出出的每一个参加比赛的选手时,钱碧瑶眼底不觉流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冷笑。
郦长亭,你的好日子就将彻底结束了。
坐在钱碧瑶对面的年翠丹,曾经就是跟阳拂柳一起在赏月阁想要欺负长亭,却反过来被长亭羞辱一顿的年家小姐。
自从那次的事情后,年翠丹的父亲在朝中就总是莫名其妙的犯错,官职也一降再降,就是家中的生意也隔三差五的出岔子。
年翠丹一开始也没有察觉,直到最近阳拂柳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定是都跟郦长亭有关!一定是郦长亭从中作梗陷害她年家。
要知道,连邱家姐妹和阳拂柳都败在郦长亭手下,更何况是年家!
可郦长亭再怎么对付她年家都没关系,她就是不应该对付郦泰北!
那是她年翠丹自小最好的玩伴,是青梅竹马,是两小无猜!是她年翠丹心头难以抹去的一抹朱砂印。
这些年来,她虽是跟郦泰北少有接触,但曾经的欢愉却时刻萦绕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没有人知道,她对郦泰北是怎样的眷恋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