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任河猛点头,“我以前混过演艺圈的,就……前段时间正好出事的那位,我好几年没见他了,刚刚差点认错。”
“哦,任哥你也是拍剧的?”
“不是,我混乐队,不过后来散了。”
“多才多艺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侃了半天,从乐队聊到镜头的配置,气氛一片融洽和谐。
直到封燃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说,你他妈平时也没这么能说啊?”
宋西岭转过身来,挑眉不语。
任河说:“你说我?”
“不然说谁。”
封燃屈起手指敲着桌面说,“赶紧滚回去洗你的照片。”
任河一把搂住宋西岭说:“来吧弟弟,我们一起,你没洗过照片吧?我教你呀。”
“不要。”
“不行!”
宋西岭和封燃同时说。
任河撇了撇嘴,瞪了封燃一眼,伤心地拍上了门。
回去的路上。
宋西岭一直沉默着,出神地看着窗外,突然说:“我跟他以前就认识,他是傅珩之的相好……或者不是,我不知道。总之,我不会加入你的工作室了。”
他既然要和有着傅珩之的过去做一个永久的告别,那么就要和过去和傅珩之有关系的人永远地割裂开。
初次见任河的场景,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更何况,之后他跟任河打过不少交道。
结果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而其中每一个阶段的根源,一桩桩一件件,都和傅珩之脱不了关系。
封燃猛地来了个急刹车,宋西岭身体迅速前倾,手抓了一下把手。幸亏系着安全带,否则他整个人都得撞上玻璃。
他转头看着封燃,疑惑道:“怎么了?”
“宋西岭。”
封燃直视着前方,语气不容置疑,“你给我下车。”
“啊?”
宋西岭以为自己听错了。
封燃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下,宋西岭看不清他的表情。
“下车,现在。”
他没回头,冷冷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