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恒承认:“算是惺惺相惜吧,与她共事轻松愉快,事半功倍。不过要说相熟,你们更相熟吧。”
这一点,赵西屏不反对,他和夫人都拿她当妹妹待。
死老鼠事件,黄之桐本来准备让老丁去查,没想到华成抢了先。
这下她相信了,杜守恒的面子是真的大,祝景澜对杜守恒那是真的好!
华成那边很快就有进展,胡家的徒弟果然没有去城里上工,据他自己说从小跟惯了师傅一家,到城里那一家做不来,于是只能回来在村子附近晃荡,晚上宿在土地庙里。
心里越发记恨小窦,总想报复他,那天找着机会便从窗户爬进去,在床榻上放了几只死老鼠,后来怕被发现再也没敢去村子里了。
胡家娘子到底疼过他一场,心里不忍,常常给他送吃的,被华成抓了个正着。
华成念他这次所做倒像一个孩子的所为,便也没有为难他,让他再也不要回到村子。
胡师傅惭愧,给他在自己师兄那里寻了个活儿,送去了百里之外的地方。
黄之桐总结这件事情:人性之恶,不分年龄。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离年关也近了,从上到下都开始懈怠起来,工地的进度慢了许多,仿佛大家都不想做什么只等过年一样。
唯一看着忙碌的只有祝景澜,有时候杜守恒在工地都见不到他,至于他的去处,杜守恒默契的从不过问。
今日难得见他在床榻上安歇,他想答谢他,几次三番的才有机会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风刀扑面,祝景澜非常的不愿意:“这个天,我窝在农舍里,难道不比在野外吃风霜要舒坦。一套衣裳而已,你是想答谢我还是想贿赂我?”
“今儿和人家约好的,正好取你的披风。顺道就把你衣裳做了。”
“你上赶子送我衣裳,我还得陪你受冻。”
“那年京城的风也大,还有人拉我上山喝北风呢,连一套衣裳都没有。”杜守恒翻旧账。
“杜守恒,我挖你杜家祖坟了?旧账记到如今!”
“我做人讲究,该答谢就答谢,绝不拖延,不影响人品。而且对小窦也有个交代。”
“你对她如此呵护,究竟为何?”
“老天有眼,都说了我跟她很像。”
“那倒是,你俩确实像,一样的惹人烦。”
二人带着各自的小厮一路奔驰,按照黄之桐给的地址,来到一家叫店铺前。
栗壳色牌匾上用不知什么字体写着白色的“盛夏成衣店”几个字,“盛夏“”二字特别大。比起其他店面中规中矩的牌匾,尤显得别具一格,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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