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你虽是庶子,但我们祝家从不苛待庶子,你要有本事也可以去挣功名。如今只是父亲、二叔与我被贬而已,但没有说我们祝家不能登山再起。”祝景澜看着他道。
“那大哥的意思让老八做什么?”祝景洛小心翼翼的问。
“过了年你去南边军营吧,像当初大哥一样,自己去闯出一片天。我已经捎信过去,那边总还有些兄弟,不能让你两眼一抹黑的过去。”
祝景澜见他不语,似在犹豫什么,问道:“怎么,不想去?想走仕途,还是?”
“想去,可是老八走了,家里怎么办?山石那边?”
“家里就这点东西,不能耽误你的前程。交给大哥好了,我会派人盯着。”祝景澜说的极为轻松。
“可是,可是,”祝景洛吞吞吐吐的。
“可是什么?交给我你不放心?还是有什么隐情?”祝景澜的眸中闪着一层强烈的压迫感。
“没有,没有。”祝景洛在这层压迫感下,莫名的就开始发颤,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这个嫡出的大哥,虽从未欺压过他,但他就是本能的害怕他。
“山石是母亲的,只有你在负责,你只要告诉大哥,山石卖去了哪里,怎么联系的卖家,怎么发的货,怎么收的款就可以了。”祝景澜步步紧逼,怕吓着他,还收敛了凶悍冰冷的气势。
“大哥,这些老八都不清楚,是母亲和嫂子做主,母亲叫老八不要多问,看好山中开采和发货运输就好。”祝景洛能说的只有这些。
母亲叮嘱过了,谁问都不能说,包括父亲和大哥。
祝景澜不怒反笑:“八弟,既然母亲把山头给你负责,家里许多事情也交给你打理,说明母亲看你是可塑之才。
你如此聪明怎会不知我不是与母亲生分,只是山头出去的矿石,去的是浦城的窑场,我当然要搞清楚真正的去处,免得母亲叫别人诳了去。
之前山岳问了你,你说不知道,如今大哥亲自问你,你还说不知道!
大哥虽不常见你,相信母亲的眼光,她老人家不会看错人。但怎么你就聪明到,以为大哥会相信你说的话?”
“大······大哥,不是的,是······母亲。”祝景洛在重压之下,结结巴巴的。
“是母亲不让你说的?”祝景澜叹口气,“如今祝家都已经这副光景了,母亲还如此行事!”
“不妨事的。大哥放心好了,母亲说了,我们就是为了给大哥减轻负担才如此的。”祝景洛终究是没扛过大哥的软硬兼施。
“那好吧,你把账目或者你经手的东西给我过下目。没什么问题的话,你交给母亲,过了年大哥就送你走。时日不多,该道别的人去道别。”祝景澜不再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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