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什么口味?还是我自己安排。”
“樱桃。”()>>
又一秒,草莓、覆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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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rodite。”
管家记好,又听着她说。
“low-alow-sugaredibledessert”
管家:“?”
纵使,商西洲不去wilderness,她开始频繁和朝苳晚遇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朝苳晚在聚羡楼从“学徒”也变成了“厨师”。
商西洲谈生意出来吃饭,能看到经理带她出来,给客人介绍她是主厨,有些菜式需要现场做。
这次为她服务没有叫“宝贝”,是为她煎制和牛,然后用筷子夹至她的碗中,现场为她做蝴蝶对虾,温度、油度、酸甜苦辣咸全部掌握好。
再捏着筷子把入口即化的塔塔送到她唇边,鲜美无比
所有都是恰恰好。
连声音都是恰好的温柔:“请慢用。”
悄无声息的,餐厅,甜品,纵使她没有一句主动邀请,她却开始期待一品盛宴。
商西洲问过周堇羡,周堇羡表示知道这件事,同她解释,“前几天后厨忙,她自己找准机会自告奋勇说试试,这一试很成功,做的还挺不错,现在就是她做会做的,不会做的学着做。她工资也不高,我没道理不用她啊。”
再说下去,周堇羡语气欣赏向她打听朝苳晚的事儿,商西洲挂了电话。
电话后面打到付箐珩那里,付箐珩一声嗤,“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么?”
付箐珩的好奇不比周堇羡少,她不轻易收徒,收徒也是纯属觉得有意思,她最初以为朝苳晚是学着玩儿,借这个机会和商西洲相爱相杀。
可朝苳晚起的比鸡早,学得认真,现在学会了一大半,完全有能力自己开店。
两边都是白问,商西洲对朝苳晚的动向依旧限制于侦探发来的照片。
贫穷的人生活是极度稳定的,没有发展空间,永远局限一个地方上下班,一日三餐都固定。
但是朝苳晚的生活会反复变动,她开始转向保姆市场频繁出现在学习机构。要去给别人做饭,做甜品,也许会抱别人的身体,还会亲别人的唇。
攻守逆转,商西洲的防毫无作用,朝苳晚在逐渐脱离掌控,在她生活圈里游离了一圈又要悄无声息离开。
倘若不是上次白知秋要过去,商西洲并不打算和朝苳晚牵扯,可是之后所有发生的一切让她陷入怀疑中。
朝苳晚的目标还是她,想和她和好。
又那么不像,因为那只是她的工作。
仿佛陷入了一个没有回报,且未知风险的投资陷阱中。
朝苳晚到底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掌控偏离的滋味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