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结束,最后吴永响暂时“放弃”了夺地之争,允许门前那块地给郑先工夫妇“暂时”耕种。
有时候,就是这么搞笑,身份和脸面就能搞定一切,即使在书本里并没有这样教过我们。
小菊拉过木木:你胆子真大,不怕被打啊。
木木:不怕,当时那环境感觉自己好像穿了一席白衣,束上了发,腰间配上了长剑,必须上啊。
许愿眼角一瞥戏弄的说:你自己感觉不到嘛,你现在说这话,身子和声音都在抖。
小菊打量了一番木木:还真是,腿不要抖啊,哈哈哈哈哈哈。
木木无语,扭了扭嘴白眼了许愿。
许愿嘴角微扬,大小适中的眼睛里荡起了波纹,他好看的内双眼皮其实也在害怕的颤抖,毕竟打不过。
午后,吃过晌午饭,天气闷热,太阳犹抱琵琶半遮面躲在云彩后面,树,纹丝不动,蜻蜓低空盘旋着,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声很大,争相叫个不停,密集的好似“咕噜咕噜”的水翻滚鼓着泡泡要沸腾起来。
木木搬着躺椅坐在门口,门前生长着高大茂密的树木,乘着凉。她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穿着长裤,脸上盖着书,有一下没一下的拿起来看几行,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颠着地,拿着的蒲扇也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
晃动的躺椅“咯吱咯吱”的响着,耳边的宁静眼底的黑是长大的木木觉得最享受的时光。
长大后的木木还是不爱睡午觉,但也不会如小时候般,大中午跟着伙伴们,爬树摘桑葚,去钓龙虾了。
时光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人变得“优雅文静”起来。
盖在脸上的书一下抽离开来,眼前一亮,细小斑驳的光影沿着树丫打在他身上,柔和轻亮。
许愿蹲下来,坐在地下:我明天就回去了,寒假可能也不会来了。
木木怔了怔,说:哦!好。
然后笑了笑说道:简爱读的不错。
许愿愣了愣,转而抿了抿唇笑了起来。
说完他起身,说走吧,到处走走。
来到高高的大埂上,二人盘腿坐在泥土地上,俯看下去,可以看到脚下的田野,村庄,树木,屋舍,远处依稀可以看得到沙滩,大河,芦苇荡,风吹过,一阵凉爽。
许愿:你为什么叫木木。
木木:出生那年发洪水了,爸妈把我送到姥姥家,她们那里没有被淹,看着身后淹没的村庄,妈妈说家都冲走了,找不到了,爸爸说家门口不是有树嘛,树冲不跑,妈妈几秒后就说,叫木木,名字就叫木木吧,乖女儿,你叫木木好不好,左木木。
许愿看着远方,远处的风吹过树梢,耳边沙沙作响。
木木:你为什么叫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