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是点蜡,熄灯,这些活计小姐都不会去做!
她冀鋆,怎么敢!
芦苇杵着没动,神情一览无余。
芍药轻哼一声,
“大难临头了,还想摆你们的臭架子!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你要不想活,就痛快地出去!别在这里碍事儿!过会儿,万一,那些东西窜进来,你们手里没有火,先咬你们!可别怪我们见死不救!”
芦苇心里害怕,可是嘴上却不想认输,
“你少吓唬人!这是皇子府,这么一个两个的东西,还能成气候是怎地!分明是你们危言耸听!趁机,趁机……”
芍药“咔嚓”掰折一条椅子腿,怒喝道,
“趁机什么?”
芦苇不甘示弱,
“趁机拿走我们小姐的珠钗!那可是,公主殿下赠与我们小姐的!”
冀鋆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冷冷地看向芦苇,
“你说什么?”
芦苇被冀鋆看得心里毛,可是嘴上却不依不饶,
“难道不是吗?珠钗变色,许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就说这是用来招蛇的,你厉害,我们都怕你,当然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冀鋆又看向沮渠青珊,
“沮渠小姐,你怎么说?”
芦苇在这里大放厥词,沮渠青珊不制止,很显然,是沮渠青珊心思的代言人!
沮渠青珊眼神有些躲闪,不自然地道,
“或许有什么误会。”
“误会,呵呵!”
冀鋆冷笑两声,心下很是不舒服。
被误会的时候不是没有,但憋屈的是,明明很想任由她们自生自灭,可是,又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
明明是在帮助她们,却还要背负着“强抢”的恶名。
唉,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没有救世的能力,却还有着慈悲的胸怀。
冀鋆心下有些苦涩,但是,旋即摒弃掉这不快。
不能让烂人烂事影响自己的心情,尤其此刻危急关头。
冀鋆拿起桌上的两块油炸点心,将一只珠钗将点心串起来,外面又裹上一块布。
随即,冀鋆吹起犬笛。
很快,一只黑狗从房间的后面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