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前世,没有沺黎县主这个捧臭脚的,焦贤妃也能收敛一点。
然而,这一世,冀忞逐渐明了,其实对于沺黎县主这样的人,驱使沺黎县主去做一条咬人的狗,并不需要特别诱人的的利益交换。
根源就在于沺黎县主的认知就是特别奇怪,格外偏执,无法理解的不可理喻!
或者说,沺黎县主从出生开始,心和脑子都是偏着长起来的,无论父母师长如何教导,或者世事如何变幻,都不影响沺黎县主。
沺黎县主的脑袋永远是能够偏到脚趾缝里面,偏到嘎吱窝里面!
换句话说,根子烂透了!
没有对错,没有正义!
只要是焦贤妃是高高在上的,沺黎县主就无条件的支持焦贤妃!
哪怕她什么都得不到,哪怕她因此还会受到牵连,也在所不惜!
当然,在沺黎县主瓜子仁那么大的脑壳里,她根本没有受牵连这个概念。
而且依着冀忞对沺黎县主的了解,如果一旦是受到了焦贤妃的牵连,沺黎县主也不会抱怨焦贤妃,她也会怪冀忞“多事”!
会怨恨冀忞为什么“不安分守己”!
怨恨冀忞为什么反抗!
怨恨冀忞为什么会惹得焦贤妃不高兴!
怨恨冀忞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不能“受丁点委屈”,不能“顾全大局”!
冀鋆轻轻拍拍冀忞的肩膀,
“在为沺黎的行为难过?”
冀忞默了片刻,缓缓摇头,
“不会了!以前是困惑,是不解,如今没有了,不在意了。只是,心有不甘而已。”
冀鋆笑道,
“洪相林盯上了沺黎,她的苦头有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