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这么稀罕你呢。”居高临下的青年迷恋的看着恋人微微张着嘴巴失神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够:“没见着你时候还好,想也是想,还能控制。这一回来看着你就不行了,恨不能,”青年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糙话潮湿滚烫:“就这么长你身体里才好。”被那种极致的欢愉和话语弄的手脚都麻了。覃梓学哼唧了声,幼崽似的。外间的馒头被惊动了,先是试探的呜呜了两声,没等到回应,很快开始欢快的挠门。狗爪子在木门上挠的卡擦擦的响,夹着嗓子里哽唧的动静,弄的房间里它俩爹面面相觑。魏武强:“这死狗是欠修理了吧?”覃梓学:“馒头知道你欺负人,要进来咬你呢。”“滚犊子!”魏武强扬声笑骂,动作不停:“狗东西,再挠就阉了你!”馒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仅没停,反倒折腾的更欢实了。咔嚓嚓,咔嚓嚓,那动静听的覃梓学头皮都麻了。“外屋地可能冷了……你放它进来吧。”气喘吁吁的男人软着手指戳了戳对方肩膀。“就你脸皮薄的,给它看着,你不得臊死?”魏武强逗他。覃梓学果不其然犹豫了,纠结着:“那不弄了,睡、睡觉吧……”“不行。”青年果断拒绝:“没吃饱。”最终,不屈不挠的狗子和狗子他不要脸的大爹胜出。二爹妥协。馒头被开门放进来,摸黑跑到炕沿,摇着狗头吐着舌头求抚摸。馒头长大了,站着跟坐着一般高,脑袋比炕沿还要高一点的样子。“去睡觉,再闹不理你了。”浑身软绵绵的覃梓学训斥都没什么力道,揉了一把馒头的脑门,指了指靠墙边的靠背椅:“去吧。”纯洁的馒头同志歪着头:你说神马我听不懂。“媳妇儿你趴着就好。”魏武强爬上炕,干脆把人翻个身:“你跟馒头玩。”“我不,你让它去睡觉。”覃梓学气急败坏的抗议,奈何抗议无效。某位要证明自己正当壮年龙精虎猛完全跟老年痴呆帕金森不搭边的同志继续刚刚去给狗子开门前未竟的事业,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我不。狗崽子大了不听话了。”宫廷秘方的油脂原本细微的咕唧声并没什么夸张的。只是此刻在静夜中,房间里还有一只狗子,就坐在咫尺之距眼巴巴看着他们,张大着嘴巴哈哧着像是在笑。覃梓学先受不了了,羞耻心爆炸,只觉得那声音响的就跟炸雷一样了。“不行……武强,别……不来了……馒头看着……”“看不着,它矮。”魏武强正在兴头上:“它只能看着你脑袋,放心。”被点名的馒头疑惑的抽了抽鼻子。它闻到一股怪味儿。它有点好奇这味儿是哪儿来的?覃梓学低呼一声。前一秒还安静坐在地上的狗子兴奋的支起身体,两只前爪跃起轻松搭在炕沿上,呈现出人立的高瞻远瞩姿态。刚说完看不着就被啪啪打脸的魏武强快笑抽了。只是看着自家媳妇儿快被吓哭了的样子,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赶紧伸手推馒头的大狗头:“看屁看!是你能看的吗蠢狗!滚蛋!”馒头以为它大爹这是逗他玩,欢乐的用嘴巴拱了拱魏武强的掌心,汪了一嗓子,兴奋的要命。跃跃欲试的想跳上炕的架势。覃梓学受不了了,简直要崩溃:“馒头,下去!”玩的正嗨的狗子甩头就凑上前,伸出舌头给它二爹湿漉漉的洗了个脸。覃梓学:……魏武强:……!!“妈蛋!”魏武强不乐意了:“馒头!滚滚滚!滚去外屋地!”几分钟前才一肚子坏水把狗子放进来的大爹趿拉着拖鞋又把狗子撵出去并关上门,只是这回再涎着脸回来,却看着覃梓学拿被子整个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茧,严实的什么都看不到了。“媳妇儿,”某人低声下气的哄人:“我把馒头赶出去了,没事了,看不着了,咱继续。”“不弄了,睡觉。”被子里传出来男人闷声闷气的动静。魏武强苦哈哈的:“这不行啊媳妇儿,你说这弓也拉满了,箭也搭上弦了,然后最新的命令成了不许发射出去,就这么拉着弓支着箭挺着,这不是要死人嘛这。”被窝筒里钻出个头发凌乱脸蛋红彤的脑袋。覃梓学羞恼交加却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行啊魏武强,你这文学造诣见长啊。”“那是。”某大个子晃了下自己刚刚拿过来的毛巾:“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咋样,我说的对吧?前两天才跟季哥学的。来,媳妇儿,我给你擦擦脸。这个馒头不像话,该给它找个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