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点头:“千真万确!”
“哎呦,这可怎么办!”菲儿哭丧着脸,一副被霜打了的样子。
“好办啊,我来帮你!”舒雅拍着胸脯,一副很仗义的样子。
这下,菲儿不再犹豫了,立刻起身让座,让舒雅替她些那一百个‘永’字,自己则狗腿的帮人家倒茶、扇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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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了解到菲儿在理国公府并没有受到委屈,方才放下心来,便跟爹把菲儿目前的所在和处境说了一遍,听得穆仲卿目瞪口呆,他状若游魂的说:“菲儿怎么会在理国公府呢?难道是理国公府的人掳走了她,可是不会啊,我在酒楼常听往来于酒楼的客人说起过理国公府一向忠厚仁义,应该不会做出强抢民女之事的啊,可菲儿又为何在理国公府呢?”
“菲儿绝不是理国公府掳去的,我可以打包票。”南宫逸道。
穆仲卿说:“南宫公子,你怎知菲儿不是理国公府掳去的?当时的情况你有没有看到?凭什么打这个包票?”
南宫逸说:“因为理国公府是我的外祖家,外祖一家的为人我南宫逸信得过。”
“南,南宫,逸,你是大晋国的三皇子南宫逸?”穆仲卿惊呆了,瞠目结舌的瞪着这位南宫公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事到如今,男人的身份已经不能在隐瞒了,采薇索性把南宫逸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趁着穆仲卿呆如木鸡的功夫,又大胆的把自己跟南宫逸私定终身的消息也一并告诉了穆仲卿,反正他的下巴已经掉了,就让他一次震惊个够吧!
穆仲卿是过了很久才消化掉这一连串儿的消息的。
对于南宫逸的身份,他之前不是没怀疑过,南宫是大晋的国姓,南宫逸气度不凡,出手阔绰,他早就怀疑南宫逸会和皇家有关,却从没想过他竟会是皇上的嫡子,刚刚北伐得胜归来的秦王殿下。因此,震惊之余,心中又又生出一些不安,从前,他不知道南宫逸的身份也就罢了,可现在既然是知道了,理应向他行君臣之礼的,行礼虽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小子又背着自己跟他的宝贝女儿私定了终身,自己现如今是他的岳丈,向个悄默声的拐走自己心爱女儿的小子行大礼,他不甘心,也咽不下这口气,因此,他扭着脸,纠结不已。。。。。
“爹,我们这次回来,是担心锦贵妃会对咱们家不利,所以想把您和娘,还有文儿武儿都转移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去,等这事儿消停了了,咱们再回来!”
采薇打断了穆仲卿的纠结,提议道。
穆仲卿一听懵了,“咱们一家子小老百姓,怎会入得了锦贵妃的眼,值得她来对付咱们?”
采薇无奈,便将锦贵妃逼她杀南宫逸的事儿跟爹又说了一遍,穆仲卿一听,事关一家人的生死,便顾不得计较别的了,当即应允下来,带着采薇和南宫逸,离了酒楼,坐上马车往自家的庄子的方向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就有几个摆摊儿的小贩和路人相互的是个眼色,几个人有的骑着马远远的跟着穆仲卿的马车,有的则飞快的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似锦宫里,锦贵妃难以置信的瞪着报信儿的人,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
“你确定没有看错?那男子真的是秦王吗?”
扮作小贩儿的隐卫叩首道:“回禀娘娘,奴才没有看错,那男人千真万确是秦王,那女人正是安乐公主,两人跟着穆仲卿往南面去了,许是去了穆仲卿位于南郊的庄子。”
锦贵妃气得“哐啷”一声,砸碎了手里的杯子,咬着牙笑道:“好,好一个安乐公主,一招瞒天过海之计,骗得本宫好苦啊,本宫若不将她碎尸万段,再咽不下这口气去!”
李尚宫道:“娘娘不要生气,仔细身子要紧,既然他们悄默声的回来了,没有声张,那便是对娘娘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娘娘又何必生气呢?
锦贵妃想了想,忽然笑起来,道:“瞧我,竟然被气糊涂了,这么简单的事儿居然忘记了,还多亏了你提着本宫。”
说完,看向那跪在地上的隐卫,道:“去,调集二百个高等的隐卫,追上秦王和安乐公主,务必将他们全部杀死,连穆家的男女老少都一起杀了,一个不留!”
隐卫抱拳,道了一声:“是!”便悄无声息的下去了。
李尚宫扶着锦贵妃的手,引着她坐在了拔步床上,柔声细语的说:“娘娘莫要在生气了,这段时间好容易把身子养好些,若在气坏了身子,太子可指望谁去呢?”
锦贵妃道:“我倒是想乐乐呵呵的养身子,可哪有一件称心的事,那边儿皇后的底牌没摸出来,她倒是狠,把自己撞了个半死来嫁祸我,害得皇上还真个以为是我对她下的手呢;霍贤妃也不是个省事的,把个延庆宫守得铁桶一般,根本容不得本宫算计;更可恨的是那些个后宫的嫔妃们,见太子残废了,皇上又斥责了我,便都心生妄想,跃跃欲试,这几天有好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在设法接近皇上呢,真真是可恨,看来,本宫是得想法子敲打敲打她们了。
李尚宫说:“娘娘想要教训她们,只管可劲儿的教训便是,您如今奉命协理六宫,训导嫔妃那是尽自己的职责,谁能说出什么不是呢?”
锦贵妃冷笑道:“说的也是,那就先拿昨晚在后花园和皇上‘偶遇’的那个小贱蹄子开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