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要命。。。。。。”
他的声音埋没在她的颈间。
玉娇微微蹙眉,双手攀紧他的肩,倒抽一口凉气。
随即眉间舒展,樱唇微启,急促的呼吸着,融化在他怀中。
次日
玉娇写好一封简短的书信交给碧桃。
“这封信送去王宣慰使家,你别亲自去送,找个眼生的人去。”
“是。”
碧桃揣好信便出了门。
不久,刘府就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那与刘家定亲的王家,收到一封匿名信。
得知刘家找了媒婆四处为女儿打探如意郎君,知他有了悔婚之意。
因怕夜长梦多,便几次三番催着刘伯庸提前结亲。
那刘伯庸为了自己的信誉,又不敢得罪上司,只得将玉瑶嫁了。
刘夫人哭哭啼啼地抱着女儿叹道:“玉瑶,这都是你的命啊……”
玉瑶将自己关在房中,茶饭不思,整个人瘦了一圈,原先白嫩的小脸也变得蜡黄无光,满面愁容。
一家人除了刘成,都像吃了苍蝇似的憋屈。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得哑巴吃黄连,将这口气咽到肚子里去。
刘成自伤好后,又到处沾花惹草,招猫逗狗。去赌坊输了钱还怪玉瑶整日里哭,哭走了他的运气。
站在她屋外抱怨:“哭什么哭,一天到晚的找晦气,我看啊,这门亲事不错,你嫁去王家是高嫁了,等过了门你要好生伺候你的翁姑和夫君,须得让他们满意了,日后才好提携我。”
玉瑶在屋里听了,心里愈加不忿,怒从中来。
刘成还在门外喋喋不休,忽然门扇打开,一个茶杯从里面飞了出来,正中他的脑门,顿时肿起一个高高的青紫疙瘩。
“啊!”
一声惨叫。
刘成一转头,见玉瑶披头散发,满面怒气地站在门口瞪着他,又惊又怒:“你敢打我?!”
正说着,玉瑶又抓起桌上一个茶杯向他砸去。
刘成急忙抱头一跳,躲开了去。
一声脆响。
茶杯碎在地上。
玉瑶见没砸中,咬着牙又去抓杯子。
刘成急忙抱头鼠窜,大声叫喊着朝主屋跑去。
“娘!刘玉瑶疯啦!”
成亲之日。
玉瑶浑浑噩噩地被喜娘扶上花轿。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热闹非凡。
痴傻如小儿一般的新郎身穿红袍,胸带红花,帽插宫花,骑在一匹白马上抠着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