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液体,流溢很快,吻再严实也封不住。
成股的酒水,从他们的下颌、脖。颈向下。流,钻进衣服领口。遇热酒精一挥发,凉风飕飕。
可进到肚子里的那部分高度酒,却越烧越滚烫,打了微波似的,身体由里到外地沸。
等再睁眼时,男人痴痴地看着她,红檀口吐出酒香,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其艳若何,霞映澄塘。
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司黎酒酣心畅,笑吟吟地在他眼前摆手,“想什么呢?”
江修暮轻笑,“真想知道?”
司黎微蹙眉,“别卖关子。”
“在想镜中貌、月下影。。。”
江修暮一边说,一边抬手,将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一缕缕收入掌心,“隔帘形、睡初醒。。”
他拿过旁边一根干净的筷子,轻柔地团起如瀑的发丝,在她脑后盘了个髻,方扶着她双肩,亲她耳垂道:“还有我们阿黎的醉红妆。”
司黎仰着脖颈,长眸半眯着,两只脚在半空晃悠,抿起嘴唇止不住地发笑。
听他一本正经跟她说这些既不露。骨,又分外靡。艳的词,司小妖精心里跟猫挠似的,痒一会儿,紧一阵儿的。
她转身趴下,枕着双臂说:“你真得,很会讨人欢心。”
江修暮笑着拿起酒瓶,修长手指将她后颈的碎发向旁边撩。拨,柔声说:“阿黎,不是‘讨人欢心’,是只讨你的。”
有书云:及至酒入竖沟,如香流渠,又分间二潭。脂香而酒清,冰汪汪、亮泽泽。扶纤柳而入,浅潭颤而不洒,酒香溢而不散。动至口干,遂俯身啄饮,尽而净之。
不过,第一场酒宴欢散,司小妖精就不乐意地起身了。
司黎摇摇头,气不忿儿地说他酒品太差。哪有酒喝不了多少,光舔杯的啊。
蚂蚁上身似的,动不了又甩不掉,又痒又麻,指尖都难受极了。
玩脱了,江修暮赶紧抱起人回到卧室哄,说就酒度数高,实在喝多伤身,下次玩低度的。
司黎白了他一眼,酒量差不早说。她能喝啊。“满腹沟。壑”他又不是没有。
嗯?
江小同学眯眼思忖,也不是不行。
下次吧。
今天实在醉醺醺的,提不起别的精神了。
司黎也晕乎乎地倒在他怀里,两颊升霞,粉扑扑两团。
于是他看着看着,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