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尧冷眼看他,眼神之中没一丝情绪。
可下一秒,裴知尧一只手伸过去,二话不说搂住宴骏的脖颈。
肢体的接触令宴骏动弹不得。
同时,遭罪的前兆也在此刻显而易见。
“你刚说什么?”
只看裴知尧持续压低嗓音。
尤其是在与宴骏对话时,裴知尧犀利的嘴脸尤为明显。
“我可什么也没说。”
宴骏摆摆手。
光是看裴知尧的眼神便知道,这男人又生气了。
只要和温棉相关,裴知尧就一定控制不住情绪。
男人笑笑,极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
“你就当我没说好了吧?温棉也不错,你要是真喜欢,我肯定不阻拦。”
裴知尧瞪他,眉心间的阴鸷转瞬即逝。
尽管宴骏求饶,裴知尧也还是那一副表情和眼神以对。
“晚了,我和温棉到底如何,还不用你来指导。”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当我是放屁,什么也没说。”
这一场酒会,裴知尧喝了不少。
一杯接一杯,在即将结束时,裴知尧终于喝多了。
男人醉醺醺的靠在宴骏身上,对方却笑笑,眼神不怀好意。
“诶,你干嘛。”
对面几个兄弟见宴骏动作不对,吓得立刻出声阻拦。
他却掏出裴知尧的手机来,明目张胆的用指纹解了锁。
对方没一点反应,甚至还在喝酒。
“等他清醒了,有你好受的。”
“我就是叫人来接他罢了,好心之举,总不能骂我吧?”
说是叫人接他,实际上却是给温棉打了电话。
那边闪烁了几下,很快响起温棉的声音。
“怎么了?”
但出乎意料的,接话的人不是裴知尧,而是宴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