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流放,我在恶人谷当团宠作者:茵漫简介:(女强,cp白彧)她是二十一世纪地下秘密研究所的实验品,编号0。能凭空取物,无共情。一朝重生,穿越到古代农家,刚出生就遇天灾,刚满月就全家流放。周围都说她是灾星。苏家阿奶冷笑一声,背起自家刚满月的甜宝,吆喝一家老小带齐家当,浩浩荡荡往流放之地出发。“什么狗屁灾星,咱甜宝要真是灾星,所有灾老婆子一人扛了!”苏家老小,“一起扛!”流放之地秩序混乱,一棒子挥出去能砸到三个亡命之徒。甜宝淡定如狗,掌拍白掌柜,拳砸毒老头,暴打城主家的小少爷,生生给自己打来了九国通缉令,脑袋价值两千金,连带身边小伙伴老伙伴通通榜上有名。苏家人躺平了。苏阿奶,“一家十一口,四个被通缉,管不了了,爱咋咋地吧!虱子多了不痒!”面瘫少女苏甜宝九霓,“……”后来,九国跪着哭了。纵马江湖逍遥恣意,闯荡路上,甜宝身后总跟着个吊儿郎当、浪荡不羁的白衣少年,“甜宝,九儿,等等我呀~”她不想当人了d三角边境。深林秘密研究所。地下研究室。小平米空间狭窄逼仄,室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密仪器。空气中充斥着福尔马林刺鼻味道。研究室中间,冰冷手术台上,黑发黑眸的小女孩手脚被铐子紧束,皮肤跟死人一样苍白,形销骨立,眼睛空洞。连接在她身上的显示仪滴滴滴频响,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在旁边走来走去测试仪器,边旁若无人交谈。“六年了,一直研究不出她身上的神奇能力,上头已经很不高兴。这次要是再没有进展,她的研究经费会立刻停止,shit!”“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那又怎么样?研究没有进展,继续在她身上撒钱就是浪费,她对我们来说,也跟废物毫无区别!”“当初把她买下来就花了一百万,加上耗时这么长时间所花费的研究费用……妈的,那些钱全打了水漂!”研究员们骂骂咧咧。一直站在手术台前凝视小女孩的白大褂老者开口,“最后一次,如果再不成功,编号零实验品——废弃。”“教授,要怎么做?”老者回头,鼻梁上黑框眼镜闪过冰冷光泽,语气漠然,“活体解剖!”那些冷血话语在小女孩耳边回荡,她脸上没有显出一丝情绪波动,眼睛始终空洞木然。四岁生日那天,父母把她带到了这里,说只要她能给他们变出个东西来,就买甜甜的蛋糕,替她庆祝生日。她变出一个很好吃的梨子,期待的看着爸爸妈妈。可是那天没有生日蛋糕。她变出东西后,这些人就出现了。爸妈拿着一大笔钱高高兴兴离开,谁都没看她,没想起要带她走。此后六年,她被关在这个玻璃房子里,像只猴子一样供人研究。不断的药物注射、血髓抽取、机器透析、手术……她成了这里的实验品,编号零。天生无共情能力。“小崽子,天天这副死人脸可真没意思,笑一个,哭一个也行。”有人靠近手术台,伸手便往她脸上抽打。妄图用疼痛让小女孩变脸、哭叫。“这个崽子天生不能共情,加上神经末梢被破坏,根本不会哭也不会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有一人靠近,想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将锋利手术刀狠狠扎上她大腿。小女孩反射抽搐了下,漆黑眼珠缓慢移动,不叫,不哭。研究员们怪笑,“看吧,还是这种死样子哈哈哈!”“待会活体解剖,你们猜她会现出什么表情?”“噢,等会,我录下来,肯定非常精彩!”刀子划过皮肉,很疼很疼。小女孩瘦得凹陷的脸因为疼痛,终于逐渐扭曲,黑眸一点点,蔓延上诡异猩红。一旁显示仪上线条跳动骤然加快,滴滴滴的发出警告声。“教授,她可能撑不住了!”“不用理会,继续!”滴滴滴——滴滴滴滴——显示仪警告声越来越急,像是要破开仪器冲将而出。空气中看不见的波动因子飞快凝聚,旋转,发热。轰的一声爆炸巨响。深林深处蘑菇云腾空。地下研究室被炸得粉碎。……北越。洪德二十三年,仲冬。数九寒天,北地的雪下个没完没了。寒风嚣张呼号,所过之处卷起一地雪沫子。禹州跟象州交界处的大槐村,一声细小啼哭声传出。那声啼哭夹杂在寒风中,虚弱得跟猫叫似的。午时得闲,村里正在烤火御寒的碎嘴妇人,揣着手往某个方向瞥了眼,“估摸是苏老大家的生了。家里穷得连耗子都不光顾,现在又生了小崽子,也不怕养不活,哼。”“你管别人家崽子养不养活?待会把屋顶上的雪扫一扫。这几天雪下个不停,积得太厚得把房梁子压塌喽。”被男人逮着一顿训斥,妇人这才撇撇唇噤声。妇人说的苏家,距她家就隔了两户。是大槐村最穷的人家。家里只一个破小院儿,巴掌大的院子,三间房。此时破小院儿里传出老妇人呼喝声,“生了!秀儿,你送送稳婆,再去灶房打盆热水过来!老二家的,进来搭把手,把污物收拾喽!老爷们别在门口阻地方,都去灶房先待着!”堂屋灰扑扑的门帘子立刻被人挑起一角,稳婆掂着手里六个铜板,无声撇唇,一刻不想多留。年约二十多岁的清秀妇人跟在后头小心把她送出门,无暇自苦,紧脚又去灶房打了一盆子热水回屋。逼仄昏暗的房内,充斥着浓重血腥气,得赶紧拾掇干净。“娘,男娃还是女娃?”苏秀放好热水盆,边卷起袖子忙活,边问了句。“女娃。”“真好,咱家又多了个女娃娃了。”“好什么好,女娃生下来就是受苦的命。”苏家老妇用襁褓把小娃儿包起,粗糙变形的手在娃儿身上轻柔拍了拍。这话听来像是嫌弃,床榻那边刚生产完的刘月兰跟帮忙收拾的苏二媳妇何大香,妯娌俩却皆挽唇一笑。嫁到苏家这么多年,她们还能不知道婆婆什么性子?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片刻,苏家老妇突然眉头皱起,“幺宝咋没动静了?就刚出来的时候哭了一嗓子,别是冻着了吧?”这话一出,吓得房里三个年轻妇人白了脸。刘月兰顾不得身体虚弱,挣扎着想坐起来,又心焦又心疼,“娘,你把幺宝给我看看!”苏秀跟何大香已经把手里活儿一扔,几步奔了过去。结果,恰好对上小娃儿缓缓睁开的眼。漆黑,莹润,还透着刚变换环境的呆滞茫然。“……”苏秀噗嗤一乐,“大嫂,你别被娘给吓着了,幺宝好着呢,眼睛又大又黑,精神又机灵。”何大香憨憨笑道,“幺宝乖哩,不爱哭,不吵人。”苏家老妇此时神色也松了下来,对上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刻满风霜的脸柔和几许。“……”看着上方冒出的三个脑袋,幺宝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眉毛慢慢皱起,严肃得像个小老头。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她明明在实验室爆炸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为什么现在又活了过来?她不想当人了。家境窘迫等堂屋这边收拾干净,灶房里六个大小爷们立刻迫不及待,一股脑涌了过来。苏老汉,长房苏江跟儿子苏安,二房苏河跟俩崽子苏文、苏武齐刷刷杵在房门帘子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