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乙女叶月更是被硬生生地控了将近半分钟,身子僵直。
好不容易将水无月的那一句句诛心之言抛在脑后,短暂性地忘掉,早乙女扯了扯嘴角:“不愧是政治世家出身,表面看起来迟钝得像不会掉头的火车,没想到骨子里流得都是政治家肮脏的黑血。”
“呵呵,我就当作是早乙女大小姐给我的鼓励了”
两女的针锋相对越发地剑拔弩张,狐狸眸子与碧蓝色的双眼对视,身子都快贴在一块儿了,好在双方实力都不容小觑,空出来的狭窄身位可以让渡边从中穿过。
可即使是这样,被夹在中间的渡边彻也好不到哪里去,满是女人的香味和热气,充盈得围绕着他的全身。
他有些搞不懂水无月千早了,就非得现在就直直对上早乙女?
不是说好了周末相见,共同仔细地好好商量“讨伐早乙女”的大计么!
现在打草惊蛇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不想让她们两个继续纠缠下去,免得多说多错,让早乙女叶月直接掀桌子,扣着他不让离开她寸步,甚至是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监视他。
渡边同学主动向水无月老师告辞。
“时间的确不早了呢老师也不打扰你们小情侣的幽会了”水无月提着自己的包包,摆手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明天见晚上要注意节制呢,要是不小心以后来不了学校那可就是大事了”
看着女人口花花的模样,渡边彻不再去瞧她离开办公室的背影。
他心里突兀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水无月千早恐怕也不是个好的。
而下楼梯的水无月现在可不会在乎渡边的看法,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在乎过。
她只须牢牢抓住渡边直子那个蠢女人就足够了。
至于渡边?
他信也好、不信也罢,在京都,他只有她一个选择。
水无月千早做不到掌控自己的人生,但她发现,控制别人的人生果然是一个极为有趣的事,难怪那群人总是会不择手段地往上爬,争权夺利。
原来是这样地诱人啊!
既如此,水无月千早便打算这两年好好地陪渡边彻玩玩
只不过,早乙女叶月是个极为棘手的人物。
她心思攒动,有了个好主意
回公寓的车上,静到没有一丝杂音,只有早乙女叶月起伏不定的胸脯呼出的气息声。
渡边彻坐得笔直,如同一尊雕塑,微微侧首去看窗外京都的夜景。
天已经黑了下来,霓虹亮起,夹着还未消散的紫橙色晚霞,甚为美丽。
一路上半个小时的车程,早乙女叶月都憋了下来没有发火发怒,更没去问渡边彻,已然破了她的忍耐极限。
渡边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正最后的结果无非不就是他在床上好好地补偿一下早乙女。
还能怎么办呢?还有什么新鲜的发展吗?
难不成早乙女叶月真的就为了这点“莫须有”的小事就对他或者直子她们做些什么事么?
不会的。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渡边彻摸准了早乙女的脾性。
凡事不要去主动招惹、忤逆她,哪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的模样都好说;而她生气发怒的时候也不要去主动招惹宽慰她,她会主动来送上门的,届时好好补偿她一次两次一整夜就好了。
像星见遥和水无月千早那样与她针锋相对,半步不可相让,只会将她逼红了眼,那么她什么事都会做出来。
简直就是取死之道!
等下了车上了公寓楼,刚进公寓,渡边才把空调打开吹冷气,一条早乙女的黑色薄透长筒袜已经扔在了美少年的脸上。
“还在装聋作哑什么都不说么!”说着早乙女快速前进来到渡边身前。
早乙女大小姐把她褪下来的另一条薄透黑丝拉直,缠上了渡边的脖子,往下一拉,强硬地逼迫美少年低头与自己对视:
“我在车上可是一直都在等着你的狡辩呢渡边”
“我没有什么好狡辩的。”渡边推开早乙女的手,把那缠了一圈的黑丝摘下来:“我行的端坐的正,没必要去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