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闲估摸着现在沈行怕是已经吃饱喝足睡下了,愁也只有他一个人愁了。
第二日宴会上,孟闲照例与一对俊男靓女打招呼,当然,其中俊男更多。
孟萦拉着孟闲满场转悠,不时低下头付孟闲在耳边来一句:“据我了解,张家二公子张清音是弯的,长得那叫一个雌雄莫,呸,风流倜傥。”
“你看那个好看不?陈家的,好像也是弯的。”
“那个那个,好不好看!”
孟闲挣脱出来,对自己姐姐的脑回路表示疑惑,侧脸问:“在你心里,你弟弟就只看脸吗?脸长得好看我就喜欢?”
“那沈行长得不好看吗?”
“……”
“……”
孟闲问:“你果然是故意的,沈行没来成,因为他去数学竞赛了,昨天,下午,刚刚去。”
孟闲笑笑,却笑得格外慎人。
“我是为你好。”孟萦说:“你生日他最好是不要来的好。”
孟闲:“为什么,你们都瞒了我些什么?”
孟萦摇了摇头:“你以后多的是机会知道,现在不急。”
孟闲:“你的推辞真的有够不公平的。”
孟萦:“是的,我承认。”
孟闲摆了摆手,说:“我回屋了,不留下来配种。”
孟萦一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她小声喃喃:“俩男的也生不出种啊。”
孟闲回屋继续完成他的画,画里玫瑰娇艳欲滴,栩栩如生地仿佛要从纸里探出来,惹来人一身芬芳。
门被敲了敲,洛复蹑手蹑脚地进来,俯下身看孟闲书桌上已经完工的画,连连赞叹:“不错啊。”
孟闲在一边洗画笔,听了嘴角微扬,回道:“我也觉得。”
洛复:“你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吗?”
孟闲:“还是会一点的。”
洛复:“……”
半夜十二点整,宴会结束,他在门口一个个道别时,有个清秀的男生多看了他两眼。
孟闲问孟萦那是谁。
孟萦看了那人背影,兴奋道:“张清音啊,我说雌……风流倜傥那个!”
孟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