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臊得林今絮面色绯红。
只是她如今人还挂在裴知宴的身上,便是如何挣扎,都下不来。
裴知宴也知晓林今絮的性子,浅逗一下她便好了。
否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裴知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偏房便传来赳赳响亮的啼哭声。
林今絮身子一僵,等回过神来,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了戳裴知宴的胸膛。
“赳赳如今在哭,得去瞧瞧了。”
裴知宴眸色幽暗,垂眸看了这个笑得跟偷腥似的小女人。
罢了,如今他怀中的是自己的女人,哭喊着的是他的儿子。
裴知宴就算心中再多涌起其他的心思,如今也不得不将人给放出怀中。
林今絮捂着嘴笑了笑,却还是手脚麻利,在裴知宴还未有其他动作之时,下了床榻。
如今夜深露重,林今絮还是披了一件外裳才往偏殿走。
裴知宴不急不慌跟在她的身后,等他到了偏殿时。
烛光融融,映照着林今絮温柔到不可思议的侧脸。
怀中是他们的孩子。
这个认知,叫裴知宴心下软得一塌糊涂。
岁月静好。
可如今,父皇的身子骨好像大不如前了。
不知过段时日,朝堂之中可又会涌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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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哑疾和毁容一事,并未在京城之中闹得沸沸扬扬。
应当还是有人在后边做操手,压下了这消息。
只是在东宫之内,有人的心思却开始活络了起来。
尤其是先前少有人至的寒香园。
原因无他,林今絮这些时日闭门不见客,便是有想去宝华居同林今絮套近乎的,便是连门都进不去。
可平日之中充当背景板的李侧妃,却一反常态地将众人给引了进去。
崔良娣是硬生生被人给拉过来的。
她并不想掺和这东宫之中为了太子妃之争。
毕竟,在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