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老成地说:&ldo;有时候男人比我们还矜持呢。&rdo;
&ldo;噢。&rdo;
吴净纤长的手指轻点着她那红润的嘴唇,一截皓臂裸、露出来。我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雪一般的肌肤上,赫然那一点殷红的朱砂格外醒目,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连我一个女人看久了,都难免心旌摇曳。
我心中不禁感慨苏由信才真正是个不打折扣的君子,跟这么一位绝色佳人朝夕相处,他竟还能够把持住自己,哪位号称君子的能比他更君子?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用药物控制住他自己的身心了。
&ldo;算了,混蛋,不说他了。&rdo;吴净抱住我,&ldo;还是你好,跟我什么都有的说,又可以一起睡觉。&rdo;
&ldo;啊。&rdo;我还没从胡思乱想中反应回来,傻傻地回说:&ldo;嗯……&rdo;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被外面踢踢踏踏的声音吵醒,有几个人在楼梯上下走动,开门关门,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很困倦,稍稍思考片刻,又安心地沉沉睡去。如果外头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白相与、林越、师父、独一剑和苏由信都解决不了的,那我就更不必起来了。想必吴净跟我一个念头,她肯定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但她闭合的两眼,纤长的眼睫动都没动一下。
再次起床是苏由信来敲门把我们叫醒的,已经临近中午。
我和吴净一晚上睡得很舒服。
吴净穿好衣服不说一声就跑出去了。
苏由信又剥那种据说能延年益寿的药果子吃,他细嚼慢咽,脸色丝毫不改,真好像是在吃零食一样。说实话我真有点相信他是想活久一点,这么难吃到难以下咽的玩意,估计没点目的也没几个人能坚持天天吃。
我看了看白相与和林越的房门仍关闭,于是说:&ldo;他们两个没起身?比我们还晚。&rdo;
&ldo;林越已经走了。&rdo;苏由信淡淡说。
我愣住,&ldo;他走了?什么时候?&rdo;
&ldo;今天很早我去敲他房门,发现屋子里已经不见人。可能半夜的时候,我们还在睡觉,他就已经走了。&rdo;
他又不打一声招呼消失?我说:&ldo;他没留下什么话?&rdo;
&ldo;没有,不过白相与说,他应该回去饮月教了,他已经近一年没回教中了。&rdo;
&ldo;哦。&rdo;我说,又问:&ldo;你这么早敲他房门做什么?&rdo;
&ldo;也没什么。&rdo;苏由信淡淡说:&ldo;刚好这次碰面,我便顺便想给他号号脉,看他离死还差多远。&rdo;
我不禁问:&ldo;《浮逍》真就这么难练?&rdo;
苏由信盯着我,突然浮现奇怪的微笑,说:&ldo;他永远也练不成《浮逍》,白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