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阳光明亮,屋内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
看着此时躺在床上的姑娘,她又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乖觉无辜得像只小白兔。
甚至还怕自己有心理负担,甘心当小狗。
傅司保持着那个俯身的姿势,沉默了一下后,突然说:“我有。”
宴九:“?”
傅司再一次道:“如果我有负担,怎么办?”
宴九就这样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他,小嘴微张,不知该说什么。
片刻后,她才小小结巴地问:“那……那你想怎么办?”
难不成要打她一顿吗?
不至于吧。
就……就咬了那么一口而已。
“要不然……你咬回来?”她没走脑子地脱口就问。
这话一出,屋内诡异的沉默。
傅司的眼眸在白日光下黯了下来,都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中流淌着渐渐形成了暧昧的沉默。
傅司紧绷着身体,低低看着身下那一片茫然的人,知道她说的咬肯定和自己想得不一样。
因为吸食了那种东西后,脑子会有短暂的迟缓。
而伴随着吸食的时间和分量越来越久、越来越大,情况会越来越糟。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吸食者们有时候情绪会突然失控,大脑的反应越来越慢,人也越来越瘦,逐渐慢慢成为一个活死人的原因。
傅司看她有些呆愣的样子,心里那股燥意往小腹下窜去,最后化为了一声深深地叹息,说:“好好休息。”
“哦。”宴九躺在床上,乖乖地点头。
傅司从旁边的行李袋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了浴室里。
这一进去,就进去了大半个小时。
躺在床上的宴九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心里很是疑惑:这人到底身上是有多脏,不会洗秃噜皮吗?
一个小时后,人总算从浴室里出来了。
宴九看他擦着头发出来,不禁问道:“你怎么洗那么慢?”
傅司步子一顿,好不容易浇灭的火种似乎又缓慢的开始迸发出了细微的火星。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要被她弄死了。
“你昨天吐了我一身。”傅司面无表情地说。
“……”宴九也面无表情地说:“我饿了。”
“我让他们给煮点粥送上来。”傅司擦着头发就走了出去。
一等门被关上,宴九闭了闭眼,一种想死的心情顿时油然而生。
叫自己嘴贱!
哪壶不提哪壶!
太他妈丢人了!
宴九把自己埋进了被我里,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
“?!”
她怎么不记得昨晚自己有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