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其他人绝对不能染指!
谁都不能!
心底那被他禁锢已久地猛兽就此冲破牢笼。
他的动作力量越发的大了起来。
缓过神来的宴九在多年的训练下,对于危险的感知格外的敏感。
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傅司是真的打算豁出去,疯到底了!
当下,她五指绷紧,正想一个手起刀落,把人打晕。
却没料到,傅司的警惕性远比她预料的还要高,她的手刀刚举到一半,还未落下,就被倏地握住,然后强制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他的长腿往前一抵,正好介入在她腿间,那是一种主动进攻的姿态,然后再次无止境地攻城略地撕咬着她的唇。
那浓重地呼吸声在这方极静得天地间沉重而又清晰,所有的感官全部都被放大。
那肆虐的动作早就被情绪所控制,没有章法,却有着最原始的男性力量。
宴九从未有过这般狼狈过。
竟然有一天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亲!
在部队里,谁敢这样对她?
除非是想被她爆狗头!
刹那间,气愤、恼怒的情绪涌起。
但更多的是,失望!
能被部队派出来当卧底,一定是部队的精英。
可现在,他居然为了感情,连任务都不顾。
简直有负于他的上级领导的期望!
一想到老头对自己震怒失望的神色,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任由他按着亲。
只是那脸上的神情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眼底的厌恶没有丝毫的遮掩。
傅司将她眼底情绪的改变全都看了一清二楚。
那不为所动的脸色,和冰冷嫌恶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可笑、而又悲哀。
最终他疯够了,停了下来了。
在昏暗的环境里,他往后退了一步,下颚的线条凌厉而又分明。
在这明灭的光下他的神情晦暗得分辨不清。
楼道里还是一片安静。
两个人的呼吸还有些急促,慢慢的平复着。
气氛窒息而又沉默。
“现在满意了?”宴九冷冷地问。
傅司没有说话。